雲宿沉聲說完,高大英俊的他從沙發上起身。
男人跟在他身後,朝玄關處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賀星搖擺的尾巴晃啊晃,眼底出現濃烈的疑惑。
請律師幹什麼?
想了想,賀星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會吧,難道是要立遺囑?
雲宿看著年紀輕輕的,沒那麼快吧?
然而,他這個想法剛落下來,心底就更不踏實了,今早張姨還說醫生已經說過熬不了多久了。
眼見張姨愁容滿面的在客廳收拾桌子上的菸灰缸,賀星從沙發上跳下,準備去書房門口聽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樓的書房在走廊不遠處,賀星來到書房門前,隱約能聽到裡面的聲音。
縱然別墅的隔音設施很好,但達芬奇作為一隻貓,聽力是人類的數倍,所以想聽到裡面在說什麼,對他而言算不上難事。
只是,達芬奇剛聽到“犯罪”,“死刑”幾個來來回回的詞語時,書房的門就突然從裡面被人開啟了。
他還沒搞懂怎麼回事,那位張律師和雲宿揮手到了別,就離開了這裡。
看著遠去的張律師,賀星心裡很不是滋味。
難道是雲宿想在死前進行一次犯罪麼?這種傻事,他那麼優秀的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旁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行也善。
但云宿怎麼淨想著做壞事呢?
賀星想著,到明天他一定得好好勸勸雲宿,剛詢問過律師得意見,現在估計還沒下手,他還有機會。
賀星不知道,他一舉一動雲宿都看在眼裡,在賀星仰起頭衝雲宿瞧了眼得那一刻,雲宿還從他眼底看出了抹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這個死貓,整天在想什麼?
雲宿回到書房辦公,因為不放心雲宿,怕他做傻事,賀星也跟進了書房。
反正他現在是隻貓,雲宿根本認不出來。
雲宿開啟電腦開始忙一些自己的事情,裡面是他正在整理的樂譜。
都是他自己寫的。
他曾夢想做一名音樂家,但是後來陰差陽錯走進了演藝圈。
看著這些樂譜,由於看不懂,賀星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