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施主身上有著血光之災,若早些不隨貧僧一同前往金山寺,只怕會是大難臨頭!”
“和尚!”
這一下子,許仙的臉色也是徹底黑了。
畢竟他現在好好的,突然又人跟他說,自己會面臨血光之災,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
尤其是江晨還一心想要他出家。
許仙也只當是對方為了誘拐他出家,故意恐嚇他的。
“信不信我這就去告訴官府?”
“誘拐有功名在身之人出家,至少也是發配刺字,流放三千里!”
此刻……
許仙早已不復先前的和善,看向江晨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著冷冽,心中也是早已將對方,當做了是坑蒙拐騙的騙子。
也是暗自嘆息,可惜了這樣一副好皮囊。
“哎……”
反觀江晨。
見許仙一副“冥頑不靈”,絲毫不肯配合自己的樣子,也是幽幽道。
“既然施主你不願意配合,那我也只能給你一晚上時間考慮,希望施主你能好好珍惜眼前這一頓飯,日後到了金山寺之中,卻是再也吃不到這樣美味的燒雞了!”
“瘋子,瘋子……”
許仙此刻,也是認定了眼前的和尚是個瘋子,便是準備讓酒樓的掌櫃去報官。
然而。
就在許仙起身,將這一切告訴掌櫃之時。
後者也是揉了揉眼睛,和店小二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也是有些奇怪的看向許仙。
“許先生,您怕是喝醉了吧?”
“先前一直都是您一個在那邊飲酒,哪有什麼和尚?”
“再說了……”
卻見掌櫃的也是露出了一抹苦笑,搖頭道。
“酒樓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和尚進來吃吃喝喝?”
“頂多也就是一些過來化緣的僧人,討要一些齋飯罷了!”
“是啊!”
就連一旁的小二哥,都是忍不住附和道。
“許相公,您怕是喝醉了吧,要不您在這裡稍稍歇息片刻,等到酒樓打洋,我送您回去?”
作為酒樓的常客,又是書院之中的教書先生,二人也是不放心許仙一個人喝醉了酒回去。
這要是在路上出了點什麼事情,那他們酒樓也是難免會被牽連。
“我……”
此刻的許仙,也是有苦自知。
他自己的酒量,自己還不清楚嗎?
平時小酌幾杯,也是根本不會喝醉,否則第二天去書院耽擱了上課,院長對他的印象也會變差。
除非是書院休沐的時候。
許仙才會和幾個書院之中的同事,一起放浪形骸,大醉一番。
至於先前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