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大的問題是,他很能幹,已經在這件事上,取得了很多的成績,而我,現在還沒調查出我想要的東西,開誠佈公,我也得有的開才行吶。”
狄仁傑笑了,
道:
“我可以教你一個法子。”
“說說。”青鳥來了興致。
狄仁傑攤開了自己的雙手。
“怎麼了?”
青鳥也攤開了自己的雙手,她的掌心位置,有先前比賽拉扯韁繩時磨出的血痕,沒流血,但很清晰。
狄仁傑在心裡搖頭,這個女人不知道在“御”競技場裡,最好先用纏帶將自己手掌先裹住麼?
“當你兩手空空時,你可以說的,是你的眼睛。”
“眼睛?”
“就如先前的賽道一樣,你跑在前面,而我在後面,你暫時領先著,而我,卻能夠在後面比你更好地縱觀全域性。”
“這是……詭辯麼?”
狄仁傑收回了手,道:“是不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仍然兩手空空。”
青鳥點點頭,
卻道;
“但我不覺得這番話可以說服他。”
“可以試試,萬一呢?”
“行吧,若是成了,我會好好賞……謝謝你。
比如,
請你再喝一頓這裡打折後比水還便宜的美酒?”
……
入夜。
自各處衙門調集來的人手已經聚集,整齊且安靜地站在簽押房外的院子裡,他們將於稍後奔赴吏部吳大人的宅邸附近進行布控;
而吳大人家,則是根據線索推測出來的,今晚盜賊團伙的目標。
布控,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太早容易打草驚蛇,太晚,就什麼也來不及了。
所以,簽押房裡的沙漏,開始精確計算著時辰。
那個盜竊團伙的手法很高明,作案細節也很縝密,但正是這種高明與縝密,使得他們反而更容易被推測出規律。
狄仁傑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對著沙漏。
這時,
李元芳急匆匆地跑進來,稟報道:
“大人,那個女人又來了,怎麼辦?”
狄仁傑聞言,嘆了口氣。
那個女人在這個時刻過來,顯然是知道了今晚的計劃,否則無法解釋她為何能來得這般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