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模樣?」淳子搖搖頭道「不知道,因為這個計劃根本就沒有成功,或者說,就算成功了,像我這樣的津神後代,是沒辦法見到在津神中都屬於機密的實驗,而我所知道的也是母親告訴我的,我也沒有親眼見到過。」
淳子的回答讓春野櫻鬆了口氣,起碼現在看來,至少津神的實驗和神樹應該是沒有太大的關係,可一旦有了這種念頭,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淳子的右眼從寫輪眼變為了白眼,而白眼是大筒木一族的基本曈術,很難不認為這其中有什麼關聯,之前由於思維的慣性,沒有聯想過津神和大筒木一族能產生什麼瓜葛,但現在看來....
好像不管有什麼瓜葛,對於她現在的危機也沒什麼幫助....
「我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那麼現在我可以開始了麼?」淳子催促道。
面對淳子的催促,春野櫻沉思片刻道「那就開始吧,不過在你走之前我要對你說明一件事情,透過龍脈穿越的時空是另一條時間線,而非現在我們所處的時間。」
「另一條時間線麼...」淳子點點頭道「這我已經猜到了,津神的回朔影響的是現在的時間線,龍脈只是把人送往過去,也就是說,我會在過去遇到另一個我,對麼?」
「是的,所以這樣也沒關係麼?」春野櫻問道。
「呵,無所謂,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更好了。」淳子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道。
春野櫻見狀也是搖搖頭,前去檢視四代火影的封印,封印倒不算複雜,只需要把作為陣眼的三叉苦無拔掉,就可以破壞這個封印。
「為了不受到波及,那麼我先撤退了,如果拔掉苦無之後,還不能破壞封印,那我在下來檢視。」
春野櫻對淳子說道。
「嗯,那再見..不,永別了....」淳子平澹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絲不捨,身為長生種,在她漫長的生命中,經歷最多的是離別,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在離別之時,孤獨都無時不刻提醒著她,只有它才是她永恆的伴侶。
春野櫻點點頭「祝你好運。」
隨後春野櫻幾個跳躍,順著熔洞壁離開了這裡,來到上方的大廳之後,旅店老闆和青年正在賣力的開啟鐵籠,把裡面昏迷的人都一一搬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被蠍下了某種毒藥,那些昏迷的人不管怎麼折騰都沒有甦醒的跡象。
春野櫻找到影分身,鳴人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般,擺擺手讓影分身去幫幫旅店老闆兩人,不是出於好心,而是想讓旅店老闆帶著這些人趕緊離開這裡。
有了影分身的加入,被關在籠子內的人很快都被弄了出來,然而也就在此時,地面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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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們什麼?綁你們的忍者不是已經走了?」春野櫻詫異問道。
「不,不,如果那個忍者再來是我們活該,可是現在我們的人都被那個忍者下了毒,現在根本醒不過來,所以拜託幫幫我們吧。」旅店老闆聲淚俱下哭訴道。
「嗯?給我們下的毒不是你們自己調配的?」春野櫻問道。
「我們哪有那樣的本事啊,是那個忍者綁走了我們之後,給我們了毒藥配方,但這裡這些人的毒我們都不會解。」旅店老闆抹著眼淚說道。
「原來是這樣。」春野櫻若有所思點點頭,隨後臉色戲謔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倒是去求助砂隱村啊,如果只是解毒的話,砂隱村應該可以解決你們的問題,我可沒空幫你們,況且之前的帳還沒找你們算。」
聽到春野櫻要算之前的帳,旅店老闆頓時瑟瑟發抖起來,他不是不想去求助砂隱村,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這些人昏迷,等到他把人拉回村子,在向砂隱村求助,砂隱村的人在趕來,這中間浪費的時間不知道這些昏迷的人能不能挺過來。
春野櫻不想去管旅店老闆這夥人,為了節省委託忍者的費用,就對來往的旅客下毒藥,看似旅店老闆是受害者,但身為受害者卻加害更弱者,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現在我心情很好,不跟你們計較之前的事情了,但恕我直言,你們這種人不值得出手相救,你們好自為之吧。」
春野櫻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鳴人轉身離去了,在現場還有將近三百被抓的旅人,這些人只是吃了旅店老闆調配的***罷了,等這些人醒來,就看旅店老闆的態度了,如果態度端正,說不定那些人會受到感動而幫忙的,但肯定會扒旅店老闆和這個小鎮一層皮下來。
現在九尾已經弄到手了,就差三尾了,淳子說過,篩是吸收尾獸的生命力從而復甦,在發揮它的力量,那麼是否也就意味著只要鳴人配合,那也就無需剝離九尾就可以了。
不過春野櫻明白,這樣做不過也是掩耳盜鈴罷了,篩究竟需要多少生命力可以復甦是不知道的,如果需要所有尾獸的生命力才能得以復甦,那抽不抽離九尾也就意義不大。
回朔如果成功,那現在的一切事物都皆可當作棋子使用,無論是誰,即便是死亡,也可以在回朔之下回到原點。
春野櫻心中猶豫的原因還是在於回朔無法確保百分之百成功,沒有成功的話,那她將是罪人,毀滅世界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