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最開始有交流的地方就在此,大概是馬千秋動用了迷惑他人的力量,使他倆找到了工作的吧。)
關於這點,是完全有可能的,否則無法繞出李平安的這段記憶。
看來,李清這個人,完全值得馬千秋如此付出。
但是,裴戈拉了拉時間點,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馬千秋對於女人出現的時間點,和李平安和李清入職酒店的時間點,居然在同一年,而且相隔的事件也沒差幾個月。
關於這點,很有意思了。
越想,裴戈的心就越冷。
李清,這是在玩火,也是在作死。
最後落得如此地步,也和他的這種瘋狂思維脫不了干係。
若是裴戈現在手中有紙筆的話,他一定會好好記下這個新推測,併為此畫一個分析圖的。
(假設,馬千秋,李清,以及女人A真的互相認識的話,那究竟是誰佔了主,誰是誘因呢?)
裴戈估摸不準。
馬千秋一定會是被排除的那一方的。
可是,剩下的兩人根本就沒什麼好說的。
李清,大膽而執拗,根本不考慮多少後果,甚至對自己的性命也不怎麼關心,可謂是極度瘋狂的傢伙。
女人A呢,則躲躲藏藏,行事極為隱秘,挑撥著所有人的關係,也下過不少黑手。
都是一等一的狠人。
(兩人的出發點全然不同,李清是畏懼著故鄉的黑手,而支撐著他瘋狂的行為的,女人卻行動不明,有著諸多疑點。)
慢慢的分析著,裴戈隱隱傾向於一個比較明顯的猜測:
李清口中感慨的招惹存在便無法回頭,估計說的不是第四精神病院的存在。
因為李清出現反常現象的時候,霍濤似乎還只是一個半身白衣。
這種境界的厲鬼,還不足以讓李清有這種忌憚般的感慨。
所以,能讓他產生這種想法的,唯有一個令李清感到無奈的理由。
有紅衣撐腰的女人A,就足夠提供這種可能。
(按我曾經的推測的話,女人A是盯上了霍濤的一身白衣保殘留力量,但是事實上,李清卻更快的下了手。)
這一點,就說明著李清和女人有著明顯的利益衝突。
以至於李清不惜一身死來換取那種詭異的存在形式,提前代替掉了女人的佈局。
這就表現出一個明顯的問題,那就是李清根本不怕以女人為代表的單獨勢力。
所以,裴戈到現在還猜不准他倆曾經到底以誰為主導,誰為源頭誘因。
“麻煩。”
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後,裴戈只好牢牢的記住了這些猜測。
接下來打嘴炮的時候,他可能會用的上。
瞥了一眼旁邊,裴戈看了自己的揹包一眼,記住了那個溼布包裹的位置,臉上突然笑了出來。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直接見面就剛,白衣的佳佳還制服不了你一個半身白衣?兩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女人?”
心中瞬間豁達了以後,裴戈徹底靜下了心。
時間已經到了午間,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行駛了這麼大段路了。
(而且,東華路,快到了。)
星光甜品店,你到底藏著怎樣的骯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