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還真的被這個東西引起了興趣,又是什麼稀有的動物的肉質應該還算是不錯,又想到了那些狍之類的肉食,肉拿鹽醃製,烤著,味道一定不錯。
看來自己還真的是一個終極吃貨,紀星瀾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吃的東西。
綠萼走回後廚房順便來了一趟正廳,來到了秦軼的身側福了福身子。
心裡暗自琢磨著這個時候藥效應該發作了,才是只看到秦軼的耳邊微微有些泛紅,別的不敢多看便低下了頭。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幫夫人找東西嗎?”秦軼淡淡問道,又夾了一塊肉,仔細吃了起來。
綠萼輕抿薄唇,走上前去道:“夫人說了,夜裡黑,所以讓奴婢多拿幾盞燈籠過去,又說少爺的屋子裡頭有一種獨特的薰香,夫人想借著那薰香將那打洞的動物給吸引出來,但奴婢不知放在何處,不知少爺可否拿給奴婢呢?”
“不過是抓個動物而已,怎麼還需要用到薰香蠟燭呢?”
秦軼有些好奇,這心裡有一些迷惑,看到眼前人影的時候,不知不覺的還行出了三個影子,趕緊甩了甩頭,莫非是自己太過疲勞了才會出現這種幻覺?
暗自定下了心神之後站起身來道:“那你隨我來吧。”綠萼福了福身子,於是便輕步跟上前去。
又警惕了看了眼四周。府裡的下人也不過就十幾個,大部分都是在浣衣房裡住著,而這個時候極少有下人出來走動,便是她行動的最好時機。
秦軼走幾步都覺得頭暈沉沉的,特別是有風吹過他面龐的時候,這心裡面就像是莫名引起了一陣躁動,沒等他走幾步著,步子更加的沉重了,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綠萼跟在秦軼的身後,看著他走了幾步又停下,靠著一邊的大柱子,立即上前扶了一把道:“少爺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這時候還不忘觸控到他那溫厚的掌心,綠萼心裡小小得意了一把。
一邊的紀星瀾看著綠萼拿了半天的鏟子還沒回來,於是便對著一邊的小安子吩咐道:“你去拿個鏟子過來,看看是什麼東西,居然還能把牆角給打穿。”
“是。”
小安子先行退下,芳蓮在一旁舉著燈籠,嘴裡嘀咕道:“夫人,這些東西您大可不必操心,等著明天小安子和小福子來,白天光線也比較好,晚上如果有什麼東西竄出來把你嚇著怎麼辦啊?”
“你不懂這麼大的洞一定是個狍子之類的東西,這種動物很少見了,它們的肉質一般都比較有彈性。”
紀星瀾開始發揮了自己的吃貨屬性,這種時候她若是退場了的話,想必心裡頭一定很難睡下。
“好吧。”
芳蓮那一旁也沒有抱怨的話了,只管著將自己的燈籠給舉高一些。
另一邊的秦軼趕緊鬆開了綠萼的手道:“你在後面跟著就成了,我自己還能夠走。”
綠萼黛眉緊蹙,看著他走三步搖搖晃晃的樣子,身形如同被風吹拂的楊柳。
“少爺,您一定是身子太過疲累了,讓綠萼扶你到房中休息一下吧。”
綠萼那如同潺潺流水,輕柔緩慢的聲線在他的耳邊響起。就像是一陣風,將他心底的火把吹得更旺盛了。
秦軼臉就像是火燒一般,看著她的身子若有若無的貼在了自己的身側,想用力將綠萼推開,可發現自己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
秦軼終於發現了這一切的古怪,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就像是吞食了春藥一樣,而自己的心裡面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那種瘙癢的感覺十分的難受。
“少爺可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哪有機會給您下什麼藥啊,少爺……”
綠萼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緊緊拽著他的袖子,想將他拉進屋內,秦軼下意識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跟她走,若自己真的跟她進同一間屋子的話,那便是有理都說不清。
“不,我不走…”秦軼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就連精神也變得有些恍惚,看著眼前那一條長長的走廊就像是突然分岔了一樣,而站在走廊盡頭的,清楚看到晃過去了一個身影。
紀星瀾!
彷彿看到了紀星瀾在對他笑了,綠萼冷哼一聲,不悅道:“紀星瀾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日日夜夜都念著,男子三妻四妾不都是正常的嗎?我相貌也是不錯,為何就不願讓我待在你的身邊侍候你呢!”
這樣一番真情實意的話一說出,她便更加的大膽,直接抱住了秦軼的腰身,而秦軼此刻是萬不能有肌膚接觸的,不然這每一根血管都像是爆開一樣難受,而看著眼前這粘人的傢伙,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怎麼推也推不開。
“給我鬆開!”秦軼冷哼了一句,而那聲線卻更具有磁性,富有感染力,讓人聽了還以為只是情人之間小打小鬧的一句玩笑話,綠萼緊緊抱著他死活也不撒手,直接親在了他的唇瓣上。
秦軼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這柔軟的唇瓣雖然覆蓋在他的唇瓣上,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不是紀星瀾的味道,他能夠分得清楚,但是奈何自己的身子軟綿無力,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可惡…”秦軼心裡暗罵了一聲,綠萼淚珠在眼眶裡頭打轉,看著他迷離的眼神,於是便哀求道:“少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好好的侍候在你的身邊。”
“滾開!”秦軼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將她推到了一邊,綠萼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心有不甘,可若是追上前去則變得她不知檢點。
心裡想著直接,將自己的衣衫扯開,露出了那白色的肚兜。
哭著往紀星瀾的方向跑了過去,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比秦軼,更先找到紀星瀾。
這芳蓮在一邊守著,看著夫人居然來勁兒了,又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哭聲,於是便低著頭看著紀星瀾道:“夫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哭聲啊?”
紀星瀾抬頭掃了她一眼道:“哪裡有什麼哭聲?”
“就是有啊,小安子,小福子,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
芳蓮一臉認真的問,這絕對不可能是她聽錯的,那哭聲好像越來越近了。
小安子小福子相視一望,那哭聲好像的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