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賀秋揮了揮手中的摺扇,緊皺著眉頭道:“實在是那個女人太過潑婦了一些,我從未見過這般張牙舞爪的女子,簡直就像是個男人!”
呂笑槐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他的面前,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說了怎麼能跟女人講道理呢?女人一向都是不講道理的。”
說罷,又急忙補充了一句:“特別是這會功夫的女人就更不能跟她說道理了,這話還沒說一半拳頭就先碰到了你的臉。”
看著司徒賀秋,嘴角還有些微腫,連鼻樑都有些歪了,忍俊不禁。
“你若是想笑的話就笑吧,憋著有什麼意思。”司徒賀秋憤憤不平的說吧,嚥了一口茶水,只覺得這嘴巴想張開一個幅度,都有些困難著,嘴角就開始撕裂開了一般。這個齊蕊珠!
司徒賀秋暗暗咬牙,以後千萬別讓他逮著機會,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簡直就是個潑婦!
呂老爺看著秦軼走了過來,立即一臉殷勤的湊上前去,道:“國公爺怎麼會在此?身後怎麼都沒跟這人啊!”
秦軼的職位還在官員當中的地位也是十分崇高,畢竟是皇上一起走過來的,情同手足。
秦軼坐到一邊表情冷淡,看著一邊的婢子端來了茶水和點心,拿起一塊桂花糕便開始咀嚼了起來,挑眉道:“兩個月之前我遭到了刺客追殺,一直都在附近的山寨裡頭躲著,可謂是苟且偷生。”
呂老爺一聽急忙的湊上前去,道:“誰人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行刺您?”
秦軼扯了扯嘴角,道:“是誰,以後自然會知道的,不過眼下我需要呂大人多派一些侍衛保護,而且此事不能對外聲張。”
“這個你放心,我們呂家擅長排兵佈陣,也能夠防範刺客追殺,得到我們呂家的庇佑,那是最明智不過的了。”
呂老爺心中不禁暗暗的想著:你這麼有能耐,還需要得到呂家的庇護嗎?不過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知皇上,若是秦軼的身份真的已經擺明了的話,那麼瑞安王的人豈不是再也碰不到他了?
思來想去,思緒都有些漂浮在外,秦軼望著呂大人微挑眉梢道:“今天晚上可否就在呂大人家中住一晚?”
“這個自然可以,老夫立馬叫人去安排。”呂老爺對待秦軼的招呼也算是周到,趕緊讓婢子去南院的騰出了一間空房。
秦軼也來到了屋子裡頭,先行換洗了衣服,於是看著身邊的婢子道:“你們這南苑怎麼那麼偏啊,看看這呂府還真是家大業大。”
一邊的婢子在給他盤弄著頭髮,對看著鏡子裡面的秦軼微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呂家之前祖先屋舍一共有六七戶人家,都是同一個地方而立起來的屋子,眼下已經分家,所以那些老爺們都已經搬出桃城,在別處定居呢。”
秦軼點了點頭,轉過頭道:“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另一個屋子的燭火也是亮著的,是不是你們家裡還有別的客人啊?”
婢子點頭道:“不錯,司徒大人的公子來到這邊求學。”
司徒賀秋?秦軼心中暗自琢磨著,司徒賀秋是史官的兒子,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司徒家一向只聽皇上直達的命令,司徒賀秋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下江南,應當是受到了皇上的命令。
就在琢磨的這一番,管家在門口敲了敲房門,那婢子推開了房門退了出去。管家一臉殷勤的笑意,湊到了秦軼面前道:“老爺請您去正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