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雖然不多,但至少也能補貼一些工錢。
那馴獸師巴巴地跑下來,一桌一桌地朝每一[八一 ]位客人打躬作揖,
若是有人丟些銀錢,便指揮那個赤身的人類挨個磕頭,表演一些額外的雜耍,
收入倒也不錯;
雲凡漠然望著那個不斷朝著妖族磕頭的人類,
忽然心中一動。
以雲凡的眼界,
居然能引起雲凡注意,
可見這人修為不低,
起碼在金丹期往上;
要知道這裡只能算是妖族的邊陲小城,
以一個邊陲小城的體量來說,小城中的最強者修為頂了天也不過是四品妖,相當於金丹修士;
這還是比較繁華的邊陲小城,
更多的卻還是三品凝脈作為最強者的水準,
這個赤身的人類可以算得上一個潛藏起來的大魚了。
一位至少金丹的修士藏在這個酒樓,
被所謂馴獸師使喚著做雜耍,
有何目的?
看到那赤身的人類一次不經意間朝白開心望過來的眼神,
雲凡心中便大致明瞭了他的意圖。
這白公子不知道是對自身血脈的盲目自信,還是對妖族的和平盲目自信,
身邊居然連個隨從都沒帶,
就這麼直面這個人類,豈不是自尋死路?
身為人類的一員,
雲凡對這個潛伏敵後刺殺敵方重要人物的傢伙有著崇高的敬意,
不過他實在想不明白殺這麼一個富二代到底能對妖族與人族的局勢起到什麼作用?
要說這白開心是什麼妖族戰部的重要人物,那還好說,
但這白開心分明混子一個,能有什麼價值?
想到這裡,雲凡朝白開心望了一眼,
心中浮現出了一個不怎麼偉光正的主意:
猶豫了片刻,雲凡便下了決心——
人生就像接連不斷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