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張元此人,
“即便是你們那位‘北蘆童姥’都有些忌憚,
“你們聲稱殺了張元之後,
“這份忌憚也必然會轉移到你們身上。”
雲凡依次指著移山宗三蠻:
“我所要的,
“僅僅只是你們做幾年大齊的守護神,
“確保大齊的政務不被外力干涉——
“嗯,包括你們,
“也不要干涉大齊的政務,
“其餘資源供給,
“按以往七曜宗的兩倍上交,
“如何?”
“問題是,
“我們不可能殺了張元。”
於蓓蓓壓低了聲音,
眼中宛若水波流動:
“你根本不瞭解他的強大,
“就算有我們相助,
“你也不可能……”
“我很瞭解,
“請不要自以為是的揣度我,
“事實上我從一開始就不指望你們能為我提供什麼幫助,
“殺張元這件事只要我一個人辦就好了,
“因為,
“恕我直言,
“在座的各位,”
雲凡雙手撐著桌子,
望著移山宗三人,
語氣認真而又嚴肅:
“都是垃圾。”
——————
一番宴席不歡而散,
三位元嬰冷著臉離開了“龍字一號房”。
雲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只是難得的說了一次實話,
這絕對是他為數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