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築基期都打不過。
他為什麼怕?
雖然他現在用的是化名,
但他沒有易容啊!
要是和這幫人再待久一點,
針對他的風言風語就來了……
以後自己走在街上,
被人一指:
“你們看,就是那傢伙!
“我那天親眼看見他一個人和十幾個筋肉莽漢糾纏在一處巴拉巴拉……”
他還要不要活了?
而且這種破事,
街頭巷尾最喜歡津津樂道,而且經久不衰……
這可是遺臭萬年的事兒啊!
惹不起,溜了溜了。
甚至連剛剛興起的,
想暗示文公公晚上給自己送幾個嬌滴滴的小宮女享用的念頭,
也被一盆涼水當頭澆下,
整個人都清醒了。
這姓文的,
腦子有泡,
要是誤會錯了自己的意思,
晚上把十幾個嬌滴滴的大漢送到自己房裡,
等自己一睜眼,
這群莽漢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們的胸肌裡,
粗聲粗氣的喊道:
“請大人享用!”
麻蛋,
光想想都覺得快要窒息了。
這皇宮的人有病吧!
他臉色蒼白的跑出了金鑾殿,
卻正巧看到了施施然從午門踱步回來的張元。
張元身穿金色道袍,
眼角深痕如刻,
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朝雲凡望來,
不由有些訝然:
“雲近南?
“你這是?”
雲凡蒼白著臉,
哆哆嗦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