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嘆了口氣:
“那一日,那個凝脈的邪修,
“是誰幹掉的?”
“這個,這個……
“我不能說。”
蘇嚮明苦笑了一聲。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當時商隊裡也就那麼幾個人。”
安夏眉頭舒展,嘴角微勾:
“明明沒有半點修為,
“卻能殺了一位凝脈邪修……
“我師傅他是怎麼做到的?
“當時發生了什麼?
“我已經知道是誰,
“你也沒必要繼續瞞著我。”
“安仙長,請你不要難為小人了,
“這個我真不能說……”
蘇嚮明苦笑著:
“雖然我也算不上什麼守信的人,
“但不論從他的實力,
“又或者他對鄔家的重要性來考慮,
“我都不能違反和他的約定。”
“哼,不說就算了,
“既然師傅不願讓我知道,
“自然有不願讓我知道的道理。”
安夏深吸了一口氣,朝身後的飛鶴宗方向望了一眼:
“師傅他,真是令人看不透……”
“安仙長修為高深、前途遠大,
“安仙長的師傅,自然也是高深莫測的。”
蘇嚮明又將身子躬得低了些,臉上的神情越發諂媚。
“對了,你師承何處?”
安夏忽然似想起什麼般,
望著蘇嚮明說道。
“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