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雲凡不免感到有些疑惑。
喜悅,他自然理解,
畢竟他手把手教了安夏三個月劍法,
一個小小的試劍會,
難道安夏還能輸了不成?
贏了自然是開心的。
可為什麼這麼慌張?
雲凡不由皺起了眉頭,
將嘴邊的菸頭在灶臺上一掐,
待安夏下了飛鶴,欣喜若狂的朝他跑過來時,
他才慢悠悠地開口:
“勝了?”
“勝了,師傅!”
安夏喘著氣,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連著比了兩場,全勝!
“我、我打敗了築基後期!
“我……”
“嗯,知道了。”
雲凡打斷了她的話,
一邊翻炒著鍋中的菸葉,一邊老神在在的開口:
“勝了就勝了,有什麼好說的?
“在我的指點下,勝了有什麼奇怪?
“你若是敗了,
“那才是不可思議的事!”
他輕輕的掂了掂鍋,將菸葉翻得彈起來,
表情卻依舊如萬年不化寒冰的寒冰般冷漠: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
“每逢大事有靜氣!
“你總是記不住!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啊啊,
“對、對不起,師傅,
“是我輕浮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