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語靈活的速度,倉鼠根本抓不到冷語,更加別說咬到他了。
冷語一邊打著手電筒給自己提供視野,一邊憑藉著自身的速度跟倉鼠喪屍纏鬥在一處,好給錢海提供時間。
正在纏鬥之中,冷語便看到錢海打著手電筒,肩膀扛著一大袋凍肉狂奔而來,嘴裡不斷地叨唸著:“得手了,得手了。”
錢海是無比驚喜,這事兒看著並無太大風險,冷語能牽制住那隻倉鼠喪屍,他能拿到凍肉。待會兒只要跑出門去,就能逃出生天。
以後需要的凍肉,也可以參照此法來取。
錢海將手電筒的光打向冷庫大門門口給他照亮,腳步依然不停地迅速靠近。冷語跟倉鼠喪屍纏鬥,讓它分不開身去攻擊錢海。
錢海露出開心的笑容,完全不顧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炸裂,傷口鮮血流露,侵染了白色紗布,最終跟地面流淌的血液匯在一處。
錢海來到了門口,冷庫的大門虛掩著,勉強能透過一個人。他扛著五十公斤重的凍肉,根本過不去。
不過這並不礙事,錢海將手握住冷庫大門,用力扒拉著。
厚重的冷庫大門被緩緩拉開,外面的熱氣趁此機會蜂擁而至,跟裡面的冷氣戰在一處。
錢海臨門一腳即將踏出,只要踏出這一步,就表示著“安全”二字落在心裡。
忽然這時,冷語大叫一聲,“趴下。”
錢海想都沒想,瞬間五體投地。
那速度,幾乎在“趴”這個字出現的一瞬間,就趴下了。
一股勁風襲來,緊跟著便是“砰”的一聲悶響,然後錢海眼睜睜的看著厚重的冷庫大門砰的一聲關死。
趴在門邊的他,差點被刮到,還好他退得快。
“怎麼回事?”,錢海赫然抬頭,看到了一根成年人手臂粗的尾巴從門上抽回。
原來剛剛倉鼠來了個猛鼠擺尾,冷語根本攔不住,只能大喊,還好錢海反應迅速,否則的話,錢海腰會被打折。
錢海雖然躲過一劫,但是冷庫的大門給關上了。這就跟古羅馬角鬥場一樣,要麼倆人殺了倉鼠喪屍,要麼倉鼠喪屍美餐一頓。
“我想哭,但不能哭。”
錢海很難受,就差這臨門一腳。這就跟褲子都脫了,結果給他放貓和老鼠是一樣樣的。
“嘰嘰。”,倉鼠喪屍似乎是笑出了聲,揮舞著後蹄快速朝倆人撞來。它巨大的身體撞來,無異於一座山壓來。
倆人迅速分開,倉鼠巨大的頭顱撞在冷庫的大門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
門似乎跟門框更加的緊密了。
冷庫的質量實在是沒得說,倉鼠巨大的身體這麼一撞,大門並未被撞廢,僅僅只是被撞出了一個大坑。
這等質量,倆人想用骨刃切開一道口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倉鼠的天敵是什麼?冷語你變異成它的天敵,一定能擊殺它。”
“這麼大一隻倉鼠,你讓我變成它的天敵?”
老鼠太巨大能把貓給殺了,更何況冷語體型相比較倉鼠喪屍來說,連貓都算不上。
倉鼠喪屍轉身回來,猩紅的雙眸緊盯著二人。此時的它堵在冷庫大門前,堵死了二人全部退路。
一場精彩絕倫的鬥角戲,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