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首領,兄弟們句句屬實啊!我們沒有違反真的是瘟神啊!”
“閉嘴!”張節功怒喝道:“再嚷嚷大聲些,最好讓村裡的人都聽到。那你們就只能進村和那些染病的村民待在一起了!”
為首的那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其他士兵不敢靠近,只能用手中的刀鞘推著他們朝仙聖廟的偏殿而去。
雲初柔上前安慰道:“張兄不必難過。你這樣也是為了他們好。雖然.是否看到了那些姑娘就會染疫病,並未可知。但你先將他們與其他守衛隔離開來,也是為其他人著想。”
張節功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道:“唉,都是報應啊。都是他們的報應啊。希望獸神能夠息怒吧。”
看著張節功落寞離開的背影,雲初柔只覺得奇怪不已。
獸神?天界從未有獸神一說。先是瘟神,後是獸神。這西狹城怎得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神靈”,當地的神族為何不糾正這一切呢。
雲初柔回身望向一片荒涼的仙聖廟,突然靈光乍現!
“初柔,你怎麼了?”容筵見張節功離開了,雲初柔卻愣愣地待在原地,還以為張節功告訴了她什麼壞訊息。
雲初柔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容筵,小聲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雲易同安姑娘也走上前來檢視雲初柔情況。
“我知道了,我應該注意的是什麼!”
雲初柔一邊細細回憶,只覺得自己的猜想大膽至極,驚得自己起了一聲冷汗。
“我們下午遇到的那個人.他在吸血!我們發現的時候比較早,那頭小鹿剛死不久。可是.若我們晚到一會,那頭小鹿的屍體,會不會因為全身血液盡失,而變得像是乾屍一般.”
雲初柔腦海中不斷迴響著赤雅珠所言,以及司壑回冥界所查到的事情,最終,無數幅回憶的畫卷逐漸定格在兩幅相似的畫面之上。
“你們可還記得我們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發現的那些堆疊的獸族屍體?”
大家被雲初柔的反應嚇了一跳,皆是點頭不語。
“那些屍體,或許根本不是死去很久了。而是因為被人吸光了血,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死去很久的乾屍模樣呢?這種死法,難道不正是我們正在追查的案子裡,那些屍體的死狀嗎?”
容筵蹙眉推斷道:“你是懷疑,我們要查的案子,和這些吸食獸族鮮血的人有關?”
雲易道:“如此說來,是有些疑點。可是.人族與獸族不同。獸族可是沒有魂靈珠的。我們怎麼判斷是否是同一人所為呢?”
雲初柔搖頭道:“不。你們可還記得司壑所言,在西狹城曾有人失血過多而亡。這附近其他城池也有過類似的事情。我是說,或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