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那烏頭牽機,不是我們去找的解藥嗎?怎得又變成了魔族的毒?”
“是啊,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或許.雲易還中了其它毒?”
看到司壑眼中的暗示,雲初柔想到了他曾告訴自己雲易與其他人一同從天衢山回神界之事。
“可”雲初柔雖然不確定,但還是選擇相信雲易:“雲易哥哥不會和魔族有關係的。我們還是等他醒了再細細詢問吧。”
正說話間,容筵也走了進來,“聽說雲易受傷了?”
雲初柔正低頭憂思著雲易的情況,乍然聽到容筵的聲音,昨夜殘存的記憶又湧上心頭。臉騰地通紅。細細想來,她昨夜好像對容筵做了孟浪的舉動.怎麼辦,怎麼辦啊?
沒想到容筵卻毫無異常,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莫要焦心,我已經聽溫玄說了,他應當沒有大礙。”
就在雲初柔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容筵,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時,那黑紗女子沉聲提醒所有人:“他醒了。”
雲初柔鬆了一口氣,連忙轉身走到雲易身邊,“雲易哥哥,你還好嗎?”
剛醒過來的雲易猶自有些迷惑,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在迷迷濛濛中看到了雲初柔關切的面容。
他虛弱地說道:“沒事,雲兒。怎得你們都在這裡?”
雲易眼神一掃,發現了雲初柔身後一派風光霽月的容筵,赫然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輕輕掃過容筵,落到了司壑身上。
“我這是怎麼了?”
“雲易哥哥,你.”雲初柔想問他“你中毒了對不對?”但她問不出口。她瞭解雲易,若是他不想說,或認為不必要說,就算是死,他也不會鬆口。她更不想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便換了句話,“你體力不支,暈倒了。嚇了我們大家一跳。多虧了溫玄幫你運氣。”
聽到雲初柔這麼說,司壑與容筵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多提中毒之事。
“那真實多謝溫玄了。”雲易虛弱一笑,眼神在房間內梭巡著,“溫玄呢?此等大恩,還得親自道一聲謝才行。”
司壑嘆道:“昨夜他對安姑娘態度不太好,恐怕.是去道歉了吧。”
正說話間,安姑娘與溫玄前後腳跨進了門。
溫玄嘴硬道:“誰誰道歉了啊?我可沒錯啊!再說了,小爺我還救了雲易呢,功.功過相抵了啊!誰都不許再提!”
“好了,既然雲易無礙,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司壑示意黑紗女子,“昨夜,我想著咱們一路以來遇到的怪事。這西狹城眾人模仿的傷口,無論怎麼看都和我們發現的屍體一模一樣,便找了冥界的人過來詢問,沒想到還真問出些東西來。”
“什麼什麼?”溫玄有些迫不及待。最近這些日子被這兇手牽著鼻子溜來溜去,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雖然他們一下界就找到了一些線索,但這些細小的線索終究太過於細碎,無法對他們鎖定兇手提供幫助。
司壑說道:“昨日西狹城的府官不是告訴你們,西狹城沒有那樣奇怪的屍體嗎?近來更是沒有發生過奇怪的兇案。”
雲初柔頷首贊同,“沒錯,他明確表示了沒有。但是.若是西狹城有,你們冥界不也是應該第一時間就知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