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師兄。”
被衝鶴這麼說,江小棠躍躍欲試。難道說,不是她的實力太差,而是衝靜很強?要是這樣的話,她也能說自己是高手了?
江小棠突然想起一事:“對了,希良師叔和符前輩會來嗎?今早上我去找八爺,沒找到。”
衝鶴不在意:“他們想去的話,自然會去的。”
“哦……”
趁這個時間,江小棠在腦中複習法術。當初在玉虛宮,衝鶴教了她基礎,劍法符都會一些,她也時常練習,並沒有生疏。只是,除了跟衝靜,她幾乎沒有實戰過,不知道自己上臺會不會緊張得忘了。
衝鶴和宋天衍對弈,江小棠複習法術,靜詩百無聊賴地坐在旁邊,馬車裡一片寧靜。
就在這一片寧靜中,突然間,馬車震動了一下。
江小棠剛剛睜開眼睛,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衝鶴的身影一躍而起,破門而出。
而宋天衍,他一揚手,釋出金色的符光,將她和靜詩環繞起來,囑咐了一句:“別出來。”跟著出了馬車。
發生什麼事了?江小棠有些慌亂。
“師叔,怎麼了?”靜詩比她還要慌張。
在靜詩的緊張下,江小棠反而冷靜下來了,她道:“沒事,有兩位師兄在呢!”
外面傳來悶響聲,彷彿打雷一般。
江小棠豎起耳朵,猜測這應該是鬥法的聲音。
居然有人半路來截玉虛宮的馬車?這膽子也太大了吧?看衝鶴和宋天衍的反應,似乎並不是很意外,難道說,他們知道來人是誰?
宋天衍讓她們別出來,江小棠也知道她和靜詩實力太低,出去反而會成為他們的拖累,所以強行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在車內胡亂猜測。
宋天衍出了馬車,看到衝鶴已經和人動上手了。
穎州不是小城,對方居然敢直接在穎州城內動手,可見氣焰囂張。
他面色一冷,以為這樣,他們就怕了嗎?
和衝鶴動手的,是個黑衣人,身上黑袍寬大,看不出男女。
此人亦是元嬰期,與衝鶴幾乎修為相當。
宋天衍沒有上去,一則,他自己只有金丹,差了一截。二則,他在想,明明他和衝鶴有很多時間不在別館內,為什麼不找別的機會,偏偏要現在動手?
衝鶴抬起手,粗大的藤條憑空出現,向這黑衣人捲去。
黑衣人身影一動,劍光落下,藤條斷成一根根,雨一般落下。
衝鶴鎮定自若,衣袖一蕩,有什麼東西從他袖口無聲無息地飛出。
這東西太隱蔽了,黑衣人還在與藤條較勁,突然中了暗算,肩膀一痛,發現自己肩關節處不知何時多了幾枚細細的針。
這些針細如牛皮,一紮進來,就往血脈扎去。
黑衣人一咬牙,反手一劍扎進自己的肩膀,竟將那幾根細針生生斬斷。
隨後,他身影一閃,從屋頂消失,落在一架馬車上。
宋天衍甩出一道符光,那人仗著修為高深,閃都沒閃,仍然直接破頂而入。
馬車內,傳出衝雪驚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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