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輕含她雙唇,直將她吻得喘不過來氣才算作罷。
“再轉移話題打岔,朕即刻在此把你給辦了。”
他語氣平靜,聲音卻帶著明顯的啞沉,鼻尖來回與她的輕蹭,瞧著明顯比平日裡要危險許多。
彷彿從前的他只不過是表象,而如今的才是他的真實內心。
荷回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身子不由一凜,心跳得更快。
天爺,她究竟做的什麼孽,將自己弄到如此境地,逃又逃不走,避又避不掉。
“民女知錯......”她終於老實,“我不知要做什麼,還請皇爺賜教。”
皇帝‘唔’了一聲,牽過她左手,在唇上親了一下。
明明只是吻一下手背,可她卻無端覺得比方才吻她唇還要緊張。
“要有勞你這隻手了,這是謝禮。”
荷回臉漲得通紅,怎麼說的好像是她佔了便宜似的。
剛要說些什麼,卻見他緩緩拉著她的手,往被褥下探去。
荷回原先還不覺得什麼,直到皇帝的手停下,從外頭,將她手掌緊緊包裹住。
荷回睜大眼睛,同時,皇帝呼吸忽然加重,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喟嘆。
太燙了。
荷回險些不能呼吸。
怎麼這麼燙。
像是一團火似的,要將她整個人連人帶魂一起燒著。
這樣燙的火,當真不會把她的手燒廢掉嗎?
而且,只是隔著衣裳,便這樣厲害,若是毫無阻礙的皮肉相貼,那會如何?
張司籍帶給她的那本書上,只是說男人身上長了這東西,卻從未在上面說明。
原來它。
這樣燙。
這樣......
硬。
像是一塊長且圓的玉石。
唯一跟玉石不同的是,它是個活物,會跟她的心一起,富有節奏地跳動。
荷回以為這樣便成了,只要保持這個姿勢等一會兒,皇帝的問題便能解決,可是很快,皇帝便用行動告訴她。
不是。
這只是個開始。
他握著她的手,鬆了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