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齊星河的一共是五輛車,為首的是一亮法拉奇。
從車裡下來了二十幾人,他們站在從法拉奇駕駛座上下來的男子身後,顯然是都聽他的話。
“齊星河,敢跟我搶女人,我看你今天往哪跑!”那名男子說道。
齊星河冷笑一聲:“冉子平,你爸爸沒告訴你別招惹我嗎?”
“告訴了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真敢動我。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這裡一共有二十幾人,收拾你足夠了!”冉子平面色猙獰。
“看來你不是你爸爸的好大兒啊。”齊星河搖了搖頭。
“你才是好大兒,你全家都是好大兒,給我一起上!”冉子平惱羞成怒,咆哮著揮手。
二十幾人一起衝向了齊星河,他們來勢洶洶,氣勢十足,顯然是經常打架之輩。
可是來的快,去的更快,齊星河只是隨意的幾腳,就將幾人踹飛了出去。
其餘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猶豫起來,冉子平只是聽他幾個被齊星河踹到河裡的手下說過齊星河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他這麼強。
“抄傢伙!”他一聲大喝。
那些衝向齊星河的人頓時都跑回了車子,從車裡拿出了一根根甩棍,繼續衝來。
齊星河看到這一幕,依舊是神色如常,平靜開口:“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武器都是擺設。”
齊星河剛說完,那些人就已經到了他的近前,他們掄起甩棍,就衝著齊星河的腦袋砸來。
齊星河手腳齊出,又是“嘭嘭”幾聲,已經有七人飛了出去。
冉子平見勢不妙,轉身就往法拉奇那邊跑,他開啟車門,就要鑽進去。
可是他剛鑽了一半,一個人影就飛了過來,正好砸到車門上。
“啊!”冉子平被門夾了一下,頓時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使勁揉著胸口。
而趁這個功夫,齊星河已經走了過來。冉子平急忙關上車門,開車就要走。
齊星河自然是不會讓他逃跑,他直接一拳打碎車窗,把冉子平從裡面一把揪了出來。
冉子平渾身都是被玻璃劃出的傷口,在齊星河手裡如同小雞仔一般。
他瑟瑟發抖:“齊哥……我錯了……你以後想跟蘇雅靜幹什麼都行……我絕不阻攔。”
齊星河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了嗎?”
冉子平心裡咯噔一聲,開始大叫起來:“你不能……”
沒等他說完,齊星河直接兩腳踹斷了他的兩條腿,讓他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
其他那些人見到這一幕,頓時都是忍著痛爬起來,有多遠跑多遠。
“下次,可不只是雙腿這麼簡單了。”留下這句話,齊星河不再理會這些人,徑直返回了天玄山莊。
齊星河回到了靈泉池所在的洞府裡,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之前從陳家藥材倉庫拿出的養魂木,居然已經長出了嫩芽,這說明養魂木活了。
他心裡大喜,把養魂木種到了一枚甜一年旁邊後,開始打坐修煉。
……
吳洲醫院一家病房裡,此時站著一名中年人,他面色陰沉至極。
他剛剛正在公司研究一個新專案,卻突然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醫院。而他到醫院後看見,自己兒子的雙腿已經摺斷,恢復如初顯然是不可能了。
“爸,是齊星河打的,你一定得為我報仇啊!”冉子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那個中年人,就是冉子平的父親,冉天豪,冉家家主。
“齊星河!”聽到這個名字,冉天豪想起了什麼。之前陳錦川告訴過他讓他兒子別惹齊星河,他其實並沒有太當回事,只是和兒子隨口說了一下。
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不重視,居然讓兒子遭受了這種痛苦。
“能讓陳錦川說出這種話,想必你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不過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也必須得死!”冉天豪心中怒火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