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汐嫌煩了,一把抓住肥貓命運的後腦勺,提溜著甩了出去。
“現在,給我爬!”
肥貓被甩多遠。
心裡埋汰著,這暴躁婆娘,以後定沒人敢要。
午後,白澤派人來傳話,讓白楚汐去書房侯著。
白楚汐挑眉,這姜氏還真是厲害,都成這副模樣了,枕邊風還能吹得響。
轉念一想,可不是厲害嗎,小三上位,把白楚汐生母給逼死,把白楚汐教訓成一軟弱無能之輩,還真是行呢。
收拾出門,肥貓想要跟著。
白楚汐紅唇一翹,眉眼之間看不出喜怒,“若是不想被當成畜生亂棍打死,就好生待著。”
白楚汐走進書房,不卑不亢的喊了聲父親。
白澤上午氣慘了,沒發現端倪,回來聽姜氏一說,這才仔細打量他這女兒。
模樣還是那個模樣,就是氣勢的確不太一樣。
但他是萬不信鬼邪上身之說,所以就召白楚汐來瞧瞧。
想到姜氏所說,不免疑惑。
“汐兒,為父是個粗人,不太懂這些個規矩,今日之事,你莫要介意,但你姨娘說你這性子突然轉變甚大,這是為何?”
白楚汐挑眉,輕笑了聲,“父親,姨娘只說我性子轉變巨大,那她可說我前日被下媚藥,被推下懸崖險些喪命之事?”
白楚汐怎麼說也是白澤的親生女兒,這麼一聽,果然還是慌了。
“什……什麼?汐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白楚汐說著險些喪命之事,卻還是不慌不忙的,眉眼之中看不出喜怒。
不緊不慢道:“母親還未離去時,教導我為人要收斂勢氣,莫要給父親惹是非,我便始終夾著尾巴做人,誰料,我這樣一個廢物,也是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也不知是何人非要除了我不可,索性釋放性子,也少遭些他人的欺負。”
“今早姨娘一來便想扇我耳光,我也是氣急才出手,沒成想卻是姨娘擔心我被騙,給將軍府蒙羞,這才教育我,現在想來,是我太過莽撞,汐兒在這裡給姨娘陪不是了。”
聽白楚汐這番說辭,白澤有些愧疚,又對白楚汐有些欣賞,他這孩兒竟也有臥薪嚐膽之勢,但想著她差點死於非命,更是憤怒,重拍桌子,“放肆!敢動到本將女兒頭上,若查到非讓他斷了腦袋不可!”
“啊——”姜氏突然打翻了熱茶。
白澤聽了白楚汐的一番話,現在對姜氏很是不滿,眉頭緊鎖,“怎麼回事兒?”
白楚汐瞅見姜氏那模樣:雙手攪著帕子,神色有些慌亂。
無聲笑了。
“老爺,妾身……妾身突然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那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汐兒也長大了,以後她的事你也不要太多過問。”
狠狠瞪著白楚汐,語氣卻顫巍巍的,“是。”
便急忙離去了。
白楚汐見姜氏被氣得不輕,便也接著道:“父親,女兒也下去了。”
白澤有些頭疼,道了聲:“汐兒也去歇息吧,為父定將害你之人揪出來。”
白楚汐淡淡笑了笑,“謝謝父親。”
便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