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個出名法?”
“哎,也就一幅畫炒出天價的出名法吧,畢竟很多人已經慕蕭死了或者封筆了,你知道的,藝術家的東西,總是要在死後才會變得有價值。”
什麼玩意?
億?
風星辰目光灼灼的盯著黎夜,“那錢呢?”
黎夜面無表情,一點點敲碎風星辰的妄想,
“想屁吃,除了你早年賣出去的那些畫,你離開後所有的作品都被時逾白收起來了,即使是天價也不對外售賣,應該是睹物思人吧。”
哇靠,敗家子,這麼多錢居然不要?!
“還有什麼遺言嗎?時逾白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
啊?風星辰疑惑得眨眨眼,什麼遺言啊,黎夜再說什麼。
“哦,忘記你不知道了,你走的時候和時逾白的交易才是兩個月,所以你還有一個月的合同需要履行;另外說一點的是,你兩次什麼不說就跑了,時逾白不瘋都不科學。”
“所以.......”風星辰小心翼翼的問。
“所以星辰,你安心去吧,我有空的時候就去看看你。”
黎夜這話說的,怎麼感覺他要完蛋了呢。
正巧此時雲景居的門被敲醒,黎夜同情的看了風星辰一眼,起身去開門。
風星辰還是一臉懵逼,黎夜說的是什麼玩意。
緊接著風星辰咬著叉子扭頭,就看見眼睛布滿紅血絲,頭發淩亂眸色深沉的時逾白站在門邊看著風星辰。
他的眼睛裡翻騰著黑色的慾望,很壓抑,鬼知道風星辰多麼希望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
“哈嘍?”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打著招呼。
時逾白動了,他並沒有搭理風星辰小心翼翼地試探,而是勁直走到風星辰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風星辰慫了,時逾白看他的眼神好恐怖,他咽口水,“逾白,好久不見?”
時逾白還是一言不發,卻突然從風星辰手裡搶過他拿著的那塊小蛋糕放在茶幾上,然後趁著風星辰還沒反應過來,彎下腰直接把風星辰扛在肩上。
失重感讓風星辰下意識扒拉住時逾白的腰,這個頭朝下的姿勢真的是不好受。
“欸欸欸,喂,逾白,有話好好說的,放我下來啊。”
時逾白恍若未聞,輕輕朝黎夜點點頭就把風星辰打包帶走了。
“阿黎,救我,救我啊阿黎。”
回答他的是黎夜冷酷的把雲景居的大門關上。
來到黑色的勞斯萊斯前,時逾白才把風星辰放下來抱進車裡,卻也不容許風星辰離開他半分,緊緊禁錮著風星辰的腰。
“開車。”
這是風星辰聽時逾白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沙啞低沉,像是根本沒有休息好。
“逾白,有話好好說嘛,我就在這裡,我又不跑是不是?”
風星辰苦口婆心的勸著,時逾白就是冷著臉不理他。
看著窗外飛快的倒影,風星辰就知道這是去雲庭的路。
“逾白,你摸摸我,我真的在,不會跑的。”
“你看,我在跟你說話呢逾白。”
無論風星辰怎麼撒潑打滾,時逾白就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