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去當臥底說不定要單身一輩子,想起來就很命苦。但是一切為了正義!
“啊對對對!”松田陣平不明白,但不妨礙用這話堵住降谷零的好奇心。
“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練習時長兩天半,還在不服氣地馴服手中的毛線,松田陣平發誓,畢業之時,便是他練成之日。他必將攜帶他的得意之作贈予春日。
……
“這是什麼?”諸伏他們警校畢業這天蘇格蘭戴回了面具趕來了學校。在拒絕了一輪畢業生的合照請求後,他單獨找了一棵樹下坐著休息。
萩原研二被幾位熱情的女警一次又一次邀請走了,其他人周圍也是熱熱鬧鬧圍滿了人。
可能是秋天要到了,心情有些落寞,蘇格蘭單手背在腦後靠著樹,像個局外人一樣遊離在人群之外。
松田陣平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可能是因為朋友不多?),圍著他鍥而不捨為之前放定位器追蹤他的事道歉。
“我真的錯了,我就不應該在手錶裡裝定位器,如果不裝定位器我就不會發現你的行蹤出了問題,我也不會跟諸伏他們來尋你……”
——真是好執著一人!你有這種品質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不就是之前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掛了電話嘛!好吧,他就不能生氣一段時間嗎?現在的話,他想說,好好好,松田師傅你別唸了,我決定——
“原諒你了。”
有時候零幀起手的道歉吟唱也挺可怕的!
“真的嗎?謝謝啦!”
此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蘇格蘭還友善地揮了揮手。
“那你——”可以走了嗎?
“其實我還有禮物要送你!”松田陣平突然打斷了蘇格蘭的話。
只見他四處張望了一會,偷感很重地從包裡掏出一個棕色飛機盒。
“這個是我親手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送給你了!”
“模型?”盒子只比手掌大一點,看上去不能裝下零件眾多的模型,並且盒子的重量很輕,像是隻放了一團棉花。
“不是啦,要不要開啟看看!”松田陣平對自己新學的手藝存有幾分自信。窘迫也只在初練習才會有。
“還是別了吧!”
“不單單給你的,我給其他人也做了哦!別扭扭捏捏的!”
推拒一番後,蘇格蘭終於開啟了飛機盒。
“這是?”
只見盒子內鋪滿白色的拉菲草上躺著一個毛線針織娃娃。黑頭發,藍眼睛,天藍色襯衫,深藍色褲子,勾著嘴唇笑眯眯的。
ho~ho~這不是穿著警校制服的景光嗎?卡瓦!
蘇格蘭雙眼冒出了星星,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從盒子裡捧出景光娃娃。娃娃的個子小小的,剛好填滿掌心,毛線身子絨絨的,觸感特別舒服。
“你好厲害!松田!”蘇格蘭抬起頭,藍色的眼眸蕩起了碧波,再也沒有之前的敷衍。
“咳——”松田陣平握拳抵嘴,掩飾嘴角翹起的笑意,“看上去很喜歡啊!”
“是啊是啊!好萌,這是我可以擁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