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到哪裡去了……”他語氣特意一頓,“小媽?”
異樣的稱呼帶來更為奇異的刺激,湛月清耳根更燙了,有些惱怒的推他,“我沒有和你爸睡!!不許這樣叫!”
談槐燃輕笑一聲,算了算櫻桃的大小,倏然掐住了湛月清的下巴——
被玩弄得微潤的櫻桃就著這個姿勢滑進了湛月清的喉中。
那截纖細的頸微微滑動,湛月清本能的吞嚥。
他們選的那顆櫻桃不大,吞下去是沒有問題的。
談槐燃眯起眼睛,又笑了。
他抬手摸上湛月清的脖頸。
湛月清只覺得薄薄的繭劃過脆弱的喉嚨時,有些奇怪,“……幹、幹嘛?”
——他看不到,便不知談槐燃的眼底彷彿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一顆就吃不下了?”
談槐燃忽然說。
湛月清一怔,“是、是啊……”
他的模樣懵懂得可怕,讓談槐燃心底滋生了一點微妙的罪惡感。
可骨子裡的惡和他的理智拉扯著,最終前者佔據上風——
“……這麼淺?”
湛月清:“……”
湛月清忽然懂了,扯過一旁的枕頭砸向談槐燃——
“混蛋!!!”
談槐燃胸腔裡溢位一聲低沉的笑,扣住他的手腕,貼近他的耳畔,直接將他圈在懷裡。
“難道我說錯了?其實不淺?”
湛月清整個人羞得不成樣,又因膚白而格外明顯。
他閉上眼睛,裝死的不說話了。
“早和你說了,談槐燃是個混蛋,”談槐燃眉頭微挑。
湛月清氣得睜開眼睛,報複似的說,“是!所以我明天就和你哥睡去,至少你哥在床笫上不糟蹋人!!!”
談槐燃一頓,“你是什麼時候穿越的?一直在安王身邊?”
湛月清又裝死了,不想回答,一副困了別惹的表情。
談槐燃微微眯起眼睛,心裡生出的醋意佔據理智的上風。
他忽然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