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試練的經歷中,也是位高權重的,對於他們沒有任何畏懼,只不過現在,對方年紀大點,還是長輩,該給的尊重,還要給的,要說心理年齡,張易和他們差不多。
反正還沒有介紹,張易也不知怎麼稱呼他們,又是他們主動找自己的,見到自己又不理人,那麼就耗耗看,誰的身體更好。
張易還故意用最標準的軍姿,挑了陽光下站立,故意逗他們多坐會。和張易這個妖孽比城府深淺,難受也是自找的。
這一站就是二十分鐘,張易是沒有一點疲態,反而更加穩健,兩個老人,中間偷看了張易好幾眼,張易是瞧都沒有瞧他們,紋絲不動,好像一個雕塑。
張易感覺到一個老人不自在了,張易也試出來了,兩個老頭身上都有殺氣和威嚴,卻知道自己猜錯了,錯得離譜,這不是葉家爺爺,自己先入為主,居然忽略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首先是歲數不符,第二是精氣神不對,葉依晨說他爺爺話都不想多說,這兩老頭居然能在戶外下棋,還能盯著棋盤二十分鐘。
還有就是見自己孫女的非正常男友,也不會帶個老朋友,來一起觀察吧,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這裡面一個老人很安閒,聽他的呼吸,明顯是內家高手,張易心念一轉,又想起個人來,祝瞎子的徒弟李雲龍將軍。
想到這人是李雲龍,那麼有外人在場,就不能隨便稱呼了,這是師叔在考校自己功力了,張易感到好笑,沒有必要拉著另一個老人玩,這不是考研自己了,而是讓另一個老者受罪了。
這裡張易腦子飛轉,那不會功夫的老人終於坐不住了,轉頭對著張易,威嚴地問道:“知道我們找你來,是什麼事嗎?”
張易看向他,聲音洪亮地說:“不知道首長您找我什麼事,應該是這位前輩找我的。”
那老頭就奇怪了,對張易:“你稱呼我為首長,稱呼他為前輩,有什麼講究嗎?”
張易就說:“兩位首長都是軍人,我是政校教員,應該沒有事找我,但是這位首長身有內家功夫,屬武林一脈。晚輩剛開了個武館,也算武林中人,因此稱他為前輩,如果找晚輩有事,那麼就是武林中的事情了。”
那個老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老李,人家根本不認識你,你拿譜擺了半天,如果不是多吃幾天米,人家根本不鳥你。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你坐半天一點沒事,讓我擺樣子陪你玩,卻把我弄得腰痠背痛,你得賠我才行。剛才那副字,歸我了,今晚睡覺前,你得讓人給我送去。好了,不陪你玩了,我回家吃飯了,你們武林人士,自己玩吧。小夥子不錯,是個人才。”
然後起身,對著張易點點頭,起身就走,腳步很矯健。
張易對著那個老人,行了軍禮:“首長再見。”
那個要走的老人,對著張易擺擺手說道:“我就是來串門的,你可以叫我大爺什麼的,首長就不必了,我退伍很久了,你也不是軍人,這軍禮不合適。”
等老人出了前院,張易才對李師叔,行了個禮節:“晚輩張易見過李師叔。”
還坐著擺譜的老人,看到張易抱拳行江湖後輩禮,剛要點頭,忽然看到張易戴在手上的戒指,立刻也站了起來,對著張易一抱拳:“道門巖清山李雲龍見過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