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笑著說:“不是,他吊環和單槓都玩不溜了,也就鞍馬對力量要求少,全是靠技巧和平衡性,他還能玩點花樣出來。鞍馬是很難練的,他知道沒練過的人,是肯定不會玩的,如果我敢模仿,肯定會出醜的。等我們去訓練時,他就在鞍馬上,開始玩起來。”
唐茹笑著說:“他肯定會讓你模仿的。”
張易笑著說:“當然,不然他拿來幹什麼,他練完一套動作,就站著邊上看著我,我看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自顧自帶著學員做準備活動。”
唐茹笑了:“你不理他,他肯定不罷休的。”
張易笑著說:“是啊,他看我不理他,就主動喊我,讓我再學他動作,我沒理他,他以為我怕了,連著催我,學他鞍馬動作。”
唐茹就說:“然後你就模仿了,比他更漂亮完成?”
張易轉頭看著她說:“怎麼可能?那個我真不會玩啊,玩那個不是自取其辱嗎?”
唐茹問:“那怎麼辦?”
張易說:“涼拌,他先招惹我,還反覆挑釁,我當然要讓他出大洋相的,等他走到我們隊伍面前,又讓我去模仿他動作時,我就問他,學你這個鞍馬動作有什麼用啊,你表演這個,你的學員哪一個會跟你學啊?”
唐茹一下子笑起來:“你真是太壞了,鞍馬是男子專案啊,他們體操班都是女生,當然不會學啊。”
張易說:“是啊,他拿個沒人學的專案來得瑟,被我一問,就啞口無言了,我們的女學員都笑起來,當時,如果不是我塊頭比他大,還比他能打,他真要動手的,他氣的滿臉通紅,然後忽然就轉身走了,我眼睛好,看到他有眼淚滴到地板上的,他真被我氣哭了。
他挺孬的,打不過就不敢打,說不過就哭,還要主動惹事。學生眼睛都雪亮的,誰是誰非,當然都分得清楚的,隨後,六十幾個體操班的人,都報名參加我們武術班了。我們進體操館一週不到,他體操班就解散了,學員全部被我收編了,他退錢,我收錢,一點都不含糊的。”
唐茹就說:“你太厲害了,剛進校,就弄得老師都失業了。”
張易接著說:“這算什麼,開學一個月,有個校籃球賽的,我們班其他人水平一般,我帶著他們,力壓那些有校隊成員的班級,最後拿到冠軍,籃球賽結束後,那些喜歡站在籃球場邊上看英姿的女生,也來加入我們武術班了,又是一百多女生。”
唐茹驚訝了,問他:“你還會打籃球?比校隊都厲害?”
張易笑了:“中學時,體育課經常玩的,其他時間很少玩,但是校隊成員,想用雜耍般動作過我,沒有一個成功的。我眼睛好,手上動作快,下盤又穩,隨便就能斷他們的球,而且我從小練刀的,手上有力氣,力道還精準,在球場內任何一個角落裡,我都能把球扔進籃框裡,我體力還好,跑不死,可以全場來回飛奔,再有幾個同學打打掩護,我們就憑我的百步穿楊,用三分球灌死了他們。”
唐茹問:“他們怎麼不把你招進校隊啊。”
張易笑著說:“我是新生啊,以前也不打籃球的,開始他們不知道,知道後,我已經開武館了,有空要忙我武館訓練啊,哪有空陪他們玩籃球,我也就參加那一次籃球比賽,後來都沒有參加過。以後幾年的籃球賽,得了冠軍的隊伍也很不爽,因為觀眾中很多人都說,張易不想玩這些,否則哪裡會讓他們得瑟啊。”
唐茹點點頭說:“你確實是挺招男生恨的,全校男生公敵啊,就沒有人聚一幫人來揍你啊。”
張易搖搖頭說:“我又不欺負人,誰跟我都沒有大仇,加上我一直雙袖插刀的,都是開刃的軍刀,誰敢打我?保衛處問我能不能不帶刀,我說不行,練刀的人不帶刀,會失去手感的。他們又沒有權利開除我,只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