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帥,荒字號令牌,調兵許可權一萬人。最近一次下發時間是三天前,持有人伊凡!可調軍隊番號,中路軍!”
片刻時間不到,那名書記官便查到了令牌的使用記錄!隨著書記官報出的令牌的使用記錄,公羊痤卻是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停,在書記官報完‘中路軍’三個大字後,更是毫無形象的一屁股癱坐在了帥案前的地上!
“公羊痤,你不遵本帥軍令,置友軍危險於不顧,以至放走外族大敵,更兼誣陷我兒盜用軍令,甚至影射本帥徇私,該當何罪是?”在書記官報出令牌的使用記錄後,伊腫冷聲喝問道。
‘臥槽,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一下就給定了五條大罪,而且其中三條都是殺頭大罪!’知道內情的姜陽此時不由得在心裡讚道。以伊仲的修為,怎麼可能不知道伊凡私‘借’令牌的事。
定是其在伊凡走後,直接給了書記官一紙令牌的使用命令,書記官自然會如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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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在案!
尤其是在調兵範圍這一項上,更是讓整個記錄無懈可擊,直接定在了‘中路軍’。意思就是說,憑這枚令牌,可以在中路大軍十萬人中,任意調動任何一部的一萬人軍士!通常這樣的令牌都是發放到主帥極其信任的人手中。而伊凡和伊仲之間的信任關係這還用說麼?
‘完了,完了!多年苦修,一朝化為泡影!’此時的公羊痤一臉死灰的癱坐在地,只顧著口中喃喃自語,連伊仲的問話都沒聽到。
“軍法官何在?”伊仲又是一聲大喝!
“末將在!”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將軍應聲而出。
“給本帥將這不遵軍令,誣陷同僚的公羊痤拖出去,斬了!”伊仲冷聲下令道!
“末將遵令!”這名冷峻的軍法官隨即便親自出手封了公羊痤的修為,招來兩名親衛就將其拖了出去。
片刻之後,隨著帳外便傳來了一聲慘叫。沒過多長時間,軍法官便提著公羊痤的頭顱走回了帥帳覆命。
“傳首全軍,以儆效尤!”伊仲冷冷的一揮手,隨即對其餘眾將吩咐道,“你們也下去吧,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諾!”隨著一陣應諾,一眾將軍終於退出了帥帳。
“小子,說說吧,你該當何罪?”一眾將軍出去後,伊仲這才揮了揮手,讓親衛們放開了姜陽。
“大帥,標下冤枉啊!”姜陽一被放開,就喊起冤來。得,剛剛看了一場轅門斬首的戲,現在就輪到自己挨審了!
“哦,窺視帥帳,你何冤之有?”伊仲冷冷的問道。
雖然知道這老傢伙可能是在嚇自己,但剛剛經歷了那麼一出,老傢伙一身殺氣猶在,姜陽也還是心虛不已的。
“稟大帥,標小見識少,自從祖源秘境出來後,還從未見識過帥帳這種神奇的材質,所以才一時好奇,想弄清楚這帥帳是何材質,這才無意間冒犯大帥的,請大帥見諒!”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父帥...”伊凡剛喊出一聲‘父帥’,就被伊仲伸手止住了。
“那你看到了什麼?”這一聲伊仲倒是不再像剛才那樣語氣冰冷。
“呃,標下修為低下,只是剛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片人影,就被大帥您發現了!”姜陽如實說道。
“你現在去帳外再看一遍!”聽了姜陽說的情況後,伊仲並沒有發怒,反而讓姜陽再試一遍。
搞不清楚狀況的姜陽只能能到帳外,運起八九玄功,以天眼向著帳內看去。
片刻之後,腦海中便出現了一片模糊的影像。姜陽繼續加大八九玄功的運轉,集中精力看向帳內。慢慢的,帳內的情形便在姜陽腦海中開始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到最後,三通連伊仲手中所端茶杯中的茶葉都看得清清楚楚。
待看清楚之後,姜陽便招手示意一名親衛進帳稟報。
隨著那名親衛走進帳中稟報後,伊仲想了想,便拿起案上的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一個‘姜’字後,晾了出來,像是專門給姜陽看一般,隨後就又讓那名親衛出了帥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