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山就走在了最後。
上山的路,越來越陡峭,走在霍山前面的舒瀟月矯健結實的一雙大腿和那豐圓的臀部總是在霍山眼前擺動。
好幾次,為了穩住舒瀟月,霍山不得不用手扶住了舒瀟月的臀部和大腿,那彈性和飽滿感,讓霍山有種如墜夢中的錯覺。
舒瀟月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她大部分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趕路上。
走著走著,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山裡卻還是涼氣逼人。
走在最前面的假真人突然高聲唱了起來,唱的山裡邊的山歌,用方言唱的,什麼詞,什麼句子,舒瀟月一句都沒有聽懂,就覺得這山歌聽著倒是很有節奏很好聽。
本來只以為假真人是心血來潮,山裡人很喜歡唱山歌倒是是真的。
可假真人的歌聲剛剛音落,遠處就傳來了另外的一陣歌聲,與假真人的歌聲遙相呼應。
走在舒瀟月身後的霍山說道:“這歌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藥隱士了。看來,他也在山裡面採藥呢。聽到了我師父的歌聲,就唱歌告訴我們位置。”
舒瀟月這才知道假真人唱歌的目的。
順著藥隱士的歌聲,三人用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與一個戴斗笠的白鬍子老者遇見。
經過霍山的介紹,舒瀟月知道這老者就是藥隱士。
藥隱士看到了舒瀟月,臉上露出了訝然,一把將假真人拽到了一邊,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什麼。
舒瀟月低聲問霍山。
“好像這藥隱士不喜歡我啊。”
“不是不喜歡你。他不喜歡所有的女性。聽我師父講,這藥隱士年輕的時候因為被女人甩了,才心灰意冷的歸隱山林,後來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任何的女人。”
“哇,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倒是可憐。”
那邊藥隱士和假真人兩個人嘀咕了半天之後,回來。
假真人說:“老藥說了啊,他的藥園子是絕對不能有女人進去的,所以,霍山,你就陪著你媳婦兒在外邊等一等吧。”
“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女的嗎?”舒瀟月大聲的質問了出來。
三人都用“這還用問”的目光看向了舒瀟月。
“你這是性別歧視,封建!”
可惜,舒瀟月的這一套在藥隱士這裡行不通。
藥隱士冷冷的看著舒瀟月,也不說話。
假真人有些尷尬,說:“老藥,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你的規矩也應該破破吧?這女娃娃可是我徒弟的媳婦兒,而我徒弟又是你的半個徒弟,她也就是你是半個兒媳婦兒。”
藥隱士冷哼了一聲。
“不送,慢走!”
看到藥隱士的冰冷態度,霍山只能用抱歉的生態對舒瀟月說:“要不,咱們還是在這裡等著吧。老師很快就會將我們需要的藥品帶回來。”
舒瀟月雖然賭氣,可這時不是耍大小姐脾氣的時候,也只能這樣。
於是,假真人就跟著藥隱士兩個人向著森林深處走去,很快就失去了蹤影。
而留在了原地的霍山則帶著舒瀟月採蘑菇,辨認草藥,倒也很快將舒瀟月的不悅消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