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禁令下來,真是半點肉湯都喝不到嘴。
長夜漫漫,慢慢熬。
佟老把事稍說嚴重了些,好讓宋鳶心裡有個警戒,胳膊的傷不致命,但不能由著霍聿舟的性子來,疼了就打止痛劑,不疼就無所謂。
這樣下去,胳膊早晚有一天會保不住。
幾個月。
宋鳶嚴格看著他養傷,痛的次數屈指可數。
阿泰去找佟老拿藥時,不忘說一嘴,這事還是需要枕邊人來管,能管的住。
藥拿回來之後,阿泰把佟老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交給宋鳶。
“這裡面加了驅情藥物,舟哥需要一日喝兩次。”
宋鳶蹙眉,“驅情藥?”
阿泰看她的反應,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嘴了,瞬間止聲。
宋鳶追問,“這是什麼意思?”
阿泰面露難色,斟酌之餘還是說了,“舟哥被打過一針催情劑,半年會失控一次,佟老開這些藥是想幫他緩解。”
“但舟哥從沒亂來過,病發的時候他都在地窖裡待著。”
傍晚。
霍聿舟從外面回來。
這幾個月,他一直在收拾龐忠林的爛攤子,挑挑揀揀,把有用的攏收在手裡,但到點就回家,酒局一律不參與。
都被圈裡的資本佬說是妻管嚴了,他也含笑接受。
進門之後,霍聿舟脫了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洗手做飯,成了常規操作。
小米果見他回來了,立刻拋下手裡的一切東西,纏在他腿邊喊爸爸,奶聲奶氣的,直往心坎裡叫。
晚飯過後,消了食,霍聿舟宋鳶分別帶著倆孩子去洗澡。
這幾天,霍斯聿一直想自己睡,小米果也跟風,霍聿舟一聽,立馬就給安排了。
入夜。
主臥床上。
霍聿舟一伸手把宋鳶抱在懷裡,還沒做什麼,宋鳶出聲問他,“你被打過催情針?”
霍聿舟順著她脖子親,交底,“嗯,兩年前,捱了子彈昏迷的時候,何姝讓救治醫生打的。”
宋鳶,“那你身體有沒有……”
霍聿舟鼻息探出一抹笑,手鑽進睡裙裡,肌膚相貼,揉著她的腰身,“有。”
“會特別想要你。”
宋鳶耳朵一紅,順勢往他手背上一拍,“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一巴掌打的不痛不癢,霍聿舟也沒收手,趴在她耳邊說,“嗯,沒什麼異樣。”
“就是做的時間會更長。”
“到時候在地窖待一夜就行了。”
宋鳶,“生扛?”
霍聿舟知道她什麼意思,直言打消,“犯病的時候沒理智,不會先伺候舒服你再來下一步,容易弄傷,你也別想著替我分擔什麼,那時候就不是你一句停,不要了不舒服就真能停下來的事。”
“真要因為那事傷了你,比拿刀子捅我還疼知道嗎?”
“你是我老婆,不是什麼發洩物,況且,就一夜,過去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