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霍啟言緊攥著小手，躲在她身後，輕搖了搖頭。
他不想走。
阿銘見狀，看了眼霍聿舟，他沒阻攔，阿銘只好喊出聲說了句，“太太，我來接他去基地。”
宋鳶還沒出聲說什麼，霍啟言的小身板卻猝然一抖，怯生生地看過去。
“不想走？”宋鳶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霍啟言一聽，猛地點頭，小手不禁輕攥著她的睡袍。
宋鳶知道把他送去基地估計要吃不少苦，她也不是沒待過，況且還是個六七歲的小孩。
她問阿銘，“他上學了嗎？”
像是知道阿銘瞭解他的情況。
阿銘，“他天生不會說話，所以在老宅也沒人管沒人問。”
那就是沒上學。
宋鳶，“先讓他留下來，基地的事我再和阿舟商量商量。”
阿銘有些為難，抬眼看向霍聿舟。
他也沒攔著，阿銘只好點頭出去了。
一直沒出聲的霍聿舟在盯著霍啟言，只覺得霍家真是不養閑人，年齡小，倒是會尋庇護，知道誰能護他周全。
門聲關上後，宋鳶牽著霍啟言往一樓浴室去，從洗漱櫃裡找了個幹淨的牙刷，還沒幫他擠牙膏，霍啟言自己就先動手了。
很熟練。
估計在老宅就沒少爺的待遇。
等一大一小出來後，霍聿舟已經把飯菜端上餐桌了。
宋鳶剛坐下，霍啟言就挨著她自己爬上凳子。
霍聿舟把溫好的牛奶遞在她手邊時，宋鳶出聲說，“我想把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