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像是懶得應付她,來過好幾次,都是被保鏢拖走的。
他的住所不知道誰給她透的信兒。
那天,宋鳶沒忍住想去問霍聿舟,誰知道,阿銘來了,還拿著一張八十億的支票。
宋鳶一看到那麼多零,不由得眨了眨眼,她平生第一次有種被零赤裸裸勾引了的感覺。
要說宋家是名門望族,最不缺的就是錢。
但八十億!讓她一點兒都挪不開眼。
霍聿舟看她都快把那張支票盯穿了,出聲問,“喜歡?”
宋鳶用力地點了點頭。
“喊聲老公就……”霍聿舟想逗她一下。
這會兒,宋鳶都開始搶答了,“老公!”
霍聿舟看她毫無感情地喊自己,那麼順口,那麼迅速,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讓他第一次覺得這聲老公不那麼好聽。
“給我吧。”宋鳶笑著伸手。
八十億,好多錢!
霍聿舟說,“還是喜歡你在床上這麼說。”
老公,給我吧……
宋鳶臉一紅,繞去他身邊垂手對他腰上一掐,還不忘壓聲說,“還有人在!”
一旁的阿銘聽聞,立刻垂下了頭。
覺得不痛不癢的霍聿舟揚起了嘴角,伸手把她拉在了懷裡,把支票交給她,“他聽不見。”
宋鳶才不信,但看在支票的份上,覺得可以選擇先放他一馬。
等她拿著錢走了之後,霍聿舟臉的笑瞬即就消逝了,氣場陰冷,對阿銘說,“給石嵐遞一句話。”
“想要她兒子平安無事,最好學會安分守己。”
“至於放不放人,就看我心情。”
阿銘不敢多言,只是應聲,但臨走之前,他把這段時間調查的事如實彙報。
“霍長歲前段時間在國外待了半個月,私下還聯系過不少的醫學機構,其中有一位是他母親生前的主治醫生。”
“至於他主動找三爺您要三名藥物人員,我猜,可能是他的身體出了狀況。”
“不久前,他突然耳膜破損,出血不止,被連夜送去了國外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