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感受到對面強烈的視線。
顧斯序正冷著眼神盯著他。
賀川靠坐在沙發上，心想，今晚要是把事給敗露出去，改明兒小妮子要是酒醒了，不把他撕了才怪，只說，“無意碰上了。”
“別人去拍攝影，你去哪無意碰上了？”陸丞追問。
賀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在網上約了攝影師拍證件照，約上她了。”
鬼知道約的是什麼。
陸丞，“你拍證件照？怎麼，要重拾課本從頭再來？”
賀川不鹹不淡地說，“留著自己欣賞用。”
死騷包！
這一趴被堵死了。
“怪不得三哥腰力這麼好。”陸丞挑完那個也不露這個，算是雨露均霑，“原來是練出來的。”
霍聿舟，“放心，天生的東西是練不出來的。”
為什麼他會這麼狂。
因為有資本。
陸丞被堵的駁不出聲，因為他確實見過。
撒尿的時候誰沒看過誰的。
誰都不小，但霍聿舟的卻格外紮眼，過頭了。
這一場酒局個個心照不宣。
霍聿舟率先把宋鳶摟走的，他持證上崗，合理合法，是顧斯序賀川比不上的。
賀川早就想把人擄走了，但顧斯序這個人太沉得住氣，不動身，直到顧無雙去了趟廁所，他也從包廂出去了。
她還沒走幾步，突然，被身後的人拽到了樓梯口去，聲控燈壞了，這會兒鬧出什麼動靜都亮不起來。
顧無雙不知道對方是誰，一個勁地掙紮，剛要伸腿踹過去。
賀川一把架住她的身子，往她脖子上親，“真敢踹，踹壞了你還用不用？”
顧無雙一聽聲就知道是哪個無賴了，“誰要用？”
“你放開我！”
賀川咬著她的耳朵，鼻息噴落，探出一聲笑，“是嗎？”
“那晚抱著我的脖子說好舒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