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只覺得自己腦門竄出來一團火，“顧無雙！”
顧無雙煩死了！
怎麼出來賣的人還敢有情緒？
直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賀川伸手輕抬她的下巴，“你最好能記住自己勾的火。”
顧無雙哪管什麼，垂下一隻手就往他身上亂摸……
此時，樓道口。
顧無雙頭腦有些昏沉，但還是被他這句話燃起了熱意，只是，周遭的黑暗給她打了一層保護傘，反道，“亂翻舊賬真的很沒勁！”
賀川笑容更大了，埋在她頸窩啄了一口，“有勁沒勁你不是最清楚？”
什麼有勁沒勁。
顧無雙覺得他是故意的。
“疼！”
脖子被他啄的下了勁。
顧無雙伸手推搡。
賀川鬆了口，眸色裡流淌著一種混勁，“我兇？被我罵哭？挺會往我頭上倒髒水。”
“不小心摸了一下他的腹肌？”
“顧無雙，你的手都快從他衣服裡出不來了。”
顧無雙卻說，“又不是沒摸你的，你在不開心什麼？”
賀川都要被她氣笑了，“你倒是挺開心。”
顧無雙還沒來得及點頭，突然，她被賀川單臂扛肩上了。
顧無雙覺得暈頭轉向的，緩過神之後，就開始叫囂，“你放我下來，賀川！”
賀川聽她喊自己的名字，“很好，這次能知道我是誰。”
聽聞，顧無雙莫名吞嚥了一聲口水，“賀川——”
賀川勸她，“寶貝，不如留著勁，等會兒去車裡喊。”
“你放我下來，我要去送林芷回去。”顧無雙想找個藉口溜走，知道他這會兒像是被惹毛了，“她還在包廂裡。”
賀川哪會看不出來她這點小把戲，“放心，有人會替你送。”
顧無雙只以為他會安排人送林芷回去，萬沒想過那人會是她哥。
這一晚。
三人各送各的。
宋鳶第二天是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的。
臥室裡沒了霍聿舟的身影，但昨晚的溫存倒是讓她歷歷在目，宋鳶也沒看來電顯示，眯著眼睛就接了。
那頭的聲音傳來的很快——
“是宋鳶嗎？”
“我想找你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