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丞一尋到味就不會輕易撒口,“我就說你從不愛戴首飾,但這段時間不是脖子掛一條項鏈,就是手上套個戒指,怎麼,有目標了?”
霍聿舟見賀川被追著問,嘴角的笑不由得擴開了,抬手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顆,散一散酒水潤澤的熱氣。
而這下,賀川算是嘗到了滋味,三哥招惹不得,不然,你稍一撤步,就發現後面有個坑在等著你往下掉。
一旁的顧斯序一言不發,倒也盯上了賀川。
霍聿舟的話像是在拋什麼弦,賀川向來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主,什麼事不敢放在臺面上?
“三哥,你別真玩我。”賀川又把皮球踢給了霍聿舟。
至於霍聿舟接不接……
“他最近準備收購個高奢品牌,幕後老闆不試試樣怎麼行?”
接了。
陸丞一聽是這事,念頭立刻就消了,“真沒勁,我還以為他把哪個妹妹摟懷裡了。”
霍聿舟抿酒一笑,“妹妹可不好摟。”
聽聞,賀川真覺得自己不該招他。
晚上十點多。
霍聿舟被司機送回來的,他沒喝多少,路走的穩穩當當,進門之後,襯衫釦子往下解了兩顆,結實的胸膛欲遮欲掩,灌了涼風也不覺得冷。
這會兒,大廳裡已經散了人影。
估計局也是剛散,茶幾上的酒瓶杯子都還沒收拾。
見狀,霍聿舟上前把那些剩著杯底的高腳杯拿去水池裡,伸手解開袖口的紐扣,往上一挽,露出纂力的小臂,撥開水龍頭,沖洗著。
這種活在他身上倒是有些相悖。
收拾完,霍聿舟上二樓進了主臥,聽著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沐浴聲,酒水突然在體內開始叫囂了。
等宋鳶出來,身上就套了件單薄的綢緞吊帶裙,不長,蓋過腿根,腰身細擰,不盈一握,但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吝嗇,明媚的臉龐被霧氣燻得泛粉,勾人於無形之中。
坐在沙發上的霍聿舟看這景,闇火直冒。
但宋鳶沒察覺,她從梳妝臺裡的瓶瓶罐罐裡擇選了一罐身體乳,老樣子,坐在床上開始護膚,長腿一翹,稍躬著身子從腳踝往上抹。
因為她的舉動,春光乍露。
霍聿舟徹底坐不住了,走向床邊,俯身就往她嘴上一吻,手還不老實,“一句話不說,真要和我沒完?”
宋鳶覺得他體溫比平日要高,就勢張嘴往他唇上一咬,“霍先生知道什麼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在點他。
離譚硯川遠點。
霍聿舟當然知道,扣著她的脖子深吻了一記,“我和誰走的最近,寶貝不知道?”
“還是說我們最近交流少了?”
“都忘了交流過多深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