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舟瞳孔微縮,心髒稍窒的片刻,爾後,毫無章法地躥跳著。
獨領在資本圈的頂峰,霍家的冷落已經耗透了他的情感支柱,那種陰暗偏執早就容納在他骨子裡。
只有她,也唯有她,把自己埋藏至深的陰暗戳得不禁泛軟。
猛然,霍聿舟扣著她的身板加深了吻。
他吻的很兇,像是要把她吞之入腹似的。
唇齒纏綿,情緒交織。
宋鳶能感覺到他隱忍的情緒,這次她沒有任何的抗拒,像是在撫慰他。
其實,她清楚,霍聿舟的外出,消失的那幾天,應該不是簡單處理什麼事,她變著法地刨問,他並沒有說。
只是一味的逗趣自己。
像是不想讓她知道什麼。
索性,宋鳶也沒再問下去。
而這個吻什麼時候結束的,宋鳶說不清,只覺得腦子被吻的昏沉,眼裡還蒙霧氣,身子泛軟。
等她徹底緩過神時,已經被霍聿舟抱去了一堵能避風的山洞裡了。
“今晚我們會在這留宿。”
“陰雨天訊號不穩定,不知道賀川什麼時候會定位到這,如果連續下雨,可能需要在這多待幾天。”
“會害怕嗎?”
宋鳶看著他,說,“有你在怕什麼?”
知道他愛聽什麼。
霍聿舟嘴角不禁蔓出了笑,“嘴裡抹了蜜?”
宋鳶勾著他,“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霍聿舟,“剛嘗過,確實甜。”
宋鳶轟一下紅了臉。
兩人一逗一樂,都反折了那種低沉情緒。
霍聿舟去附近找了點能止血的草,碾碎。
宋鳶幫他敷著,“你的背好硬。”
又開始不老實了。
霍聿舟本來就壓著情緒,聽她這一挑,說著,“還有更硬的,要試試嗎?”
宋鳶仗著他現在不能把自己怎麼著了,故意追問,“怎麼試?”
霍聿舟,“你不是最喜歡躺著?”
“不出力光出聲。”
瞬間,宋鳶從臉紅到脖子,駁不出聲了。
而此時,阿東見不到人時,扛著攝影機來回找,往剛才那條道折返回去,路過轉角處,就見草叢裡什麼在晃動,葉子都在顫。
他扒開一看,是年餘抖著身子,滿眼驚恐地望著陡坡處。
阿東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問他,“老大和宋鳶呢?”
年餘一聽到聲音,差點被嚇的哭了,雙唇顫動著,“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抓那隻兔子……”
阿東見他情況不對,立刻抬眼瞧向陡坡邊界,有很深的腳印疊滑,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