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往停車區走去,司機在等著。
與此同時,顧斯序盯著他的背影,眼神裡一閃而過什麼幽深的眸色,煙往嘴裡送,煙霧輕吐,蔓延在黑夜裡,煙絲沾染了他緊扣的袖口。
顧斯序真是幾個人裡煙癮最小的,能一連幾個月不碰煙,臉上幾乎也不會露什麼笑臉,嚴肅沉穩,像個老古板。
不然,顧無雙不會這麼怕他。
這會兒,賀川朝他走來,“難得見你抽煙,怎麼,有心事?”
顧斯序神色稍遮,打量他一番,沒應反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戴項鏈了?”
還是他從顧無雙那順來的那一條,一直沒摘。
賀川臉上沒什麼變化,“人總會變的。”
顧斯序盯著他看,像是要把他臉上盯個窟窿出來。
賀川心裡有點發毛,索性出聲打斷,“三哥派了車過來,你走不走?”
都喝酒了,不能開車。
聽聞,顧斯序這才收斂目光,把煙掐了。
夜晚。
宋鳶真沒讓霍聿舟進臥室。
但到了半夜,宋鳶卻覺得自己腰上橫著一條沉重的手臂,她一驚,“霍聿舟?”
霍聿舟緊抱著她,“嗯。”
“你怎麼說的你忘了?”宋鳶動彈不得。
霍聿舟悶著聲說,“我不是君子。”
宋鳶被他氣笑了,“所以耍無賴?”
霍聿舟咬著她耳朵說,“寶貝兒,要是再亂動,我就不止是耍無賴,我還容易耍流氓。”
可能是喝了酒,他的氣息比平時還要燒耳。
宋鳶哪還敢再招惹他,一動都不動了,乖得要命。
霍聿舟不禁笑出了聲,“這麼怕?”
宋鳶不出聲也不動。
霍聿舟不知道捏哪了,宋鳶嬌嗔地喊他一聲,“霍聿舟!”
“我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