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寶貝兒,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隨便碰?”
宋鳶對霍家的情況是一點都不瞭解。
三年,兩人從沒促膝長談過,霍聿舟的事他是一點兒聲都不透。
宋鳶對他的瞭解和外人沒什麼兩樣,睡在他枕邊也從沒聽聞過什麼。
霍聿舟把所有事都做的密不透風。
三年的夫妻情分僅僅只是在床上談落而已。
而兩人的婚約薄的也就只是那一張紙。
一張紙,風一吹火一燒就沒了。
沒有一堵感情牆壘在抵擋著,只會脆弱的不堪一擊。
幾乎沒被管控過的宋鳶在霍聿舟身上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佔有慾。
一時間,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只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離。
因為她心生恐懼。
就像所有的事他全盤掌控,而她就像是掉落在局中的小人,走哪都四處碰壁,逃脫不開。
就算捏死她,也萬般容易。
此時,兩人之間漩旎著一種言不明的氣息。
霍聿舟的右手還捏著她的下巴,垂落的手正攥著她的細腕。
宋鳶則隔著襯衣薄料摸到了他腰上的那道傷疤。
疤痕凸起,結愈了,大概有十厘米長。
不知道當初子彈是怎麼打過去的,疼不疼……
從宋祁進基地之後,差不多有兩個月,所以,在娛樂所被抓包的那晚,他一直讓自己背對著,連抱都不讓。
是因為他腰上有傷。
但這些他從沒說過,她並不知道。
片刻,宋鳶才緩緩洩出聲,“我不是心疼他。”
“只是,他是我喊過來的,我們倆的事我不想把他扯進來。”
她沒想讓霍聿舟去誤會什麼。
宋鳶一向吃軟不吃硬,摸了那道傷,她的情緒就不自覺地散淡了。
況且,秦嵊,是秦家得寵的少爺,她覺得一槍打下去,鬧不和,只是百害無一利,而且秦家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
此時的霍聿舟聽她把秦嵊拋開在外,眉眼的寒氣扯去了些許,追問道,“我們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