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科技發達了,她都能當礦工挖神金了。
“你倆是不是在一個被窩裡睡過?”
“不然怎麼能這麼臭味相投?”
“我要是想把他怎麼樣,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嘴縫你嘴上,讓你倆好好品一品對方的滋味,嘗個夠,一輩子如漆似膠。”
“少親一口都不行!”
彭宥被她說的插不上一句話,只是幹生氣,說著,“你……你……”
他壓根就不知道她嘴巴能毒成這樣。
宋鳶從小到大吵架就沒輸過,看他有氣撒不出來,就覺得好笑,
“像你這種人,以後做器官捐贈都沒人收。”
“因為一掀開腦殼,發現裡面藏了個豬腦。”
說完,宋鳶就抬步往南一組去。
留著彭宥在原地氣得對空氣打了一套健身拳。
此時。
基地總領辦公室的地下室。
陰暗不透光。
只有一盞燈照耀著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江執。
與之相悖,坐在黑色沙發上的霍聿舟咬著煙,煙霧縹緲遮掩著他眼裡的神情,避在暗處,唯一的亮光就是他拿在手裡的黑色手機。
裡面的照片他一一翻過,眉眼的狠戾也愈發蓄烈難遮。
拍了幾十張宋鳶的照片。
各種角度的偷拍。
霍聿舟站起身,走到江執的身邊,一腳把側趴著他踹翻平身,他問,“還有嗎?”
氣息奄奄的江執直愣愣地看向平時面部半蒙的總教官。
這一刻,只覺得脫去那層覆面的他就像是奪命的死神,陰冷無比。
霍聿舟沒那麼多耐心等他回答,直接一腳踩在他的手掌心上,蓄力狠碾,疼得江執像是覺得自己的指骨要斷了。
“很喜歡拍?”
“那就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