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鳶還在納悶的時候,門外的面部解鎖突然傳來了響聲。
霍聿舟走了進來,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把紅花油放在茶幾上,說著,“吃完飯記得自己塗。”
宋鳶看著他,“你不吃點?”
從冰箱拿礦泉水的霍聿舟說,“吃過了。”
宋鳶沒忍住好奇問了句,“這豆腐腦是你買的?”
霍聿舟說著,“餐廳做的。”
宋鳶一愣,餐廳做的?
她記得餐廳裡的豆腐腦可不是這樣的。
宋鳶不死心,“確定是餐廳做的?怎麼和之前不是一個味道?”
霍聿舟,“換了一批人。”
宋鳶知道這事。
她和阿東聊餐廳飯菜的時候聽說過,餐廳每隔半個月會重新換一批人,早中晚還是不同人負責,而且廚師個個都是頂級的。
但宋鳶覺得從他嘴裡套話太難,幹脆不問了,不妨直接許素發微信,問問新換的廚師長什麼樣。
霍聿舟又說了一句,“等會兒吃完飯把衣服換了。”
宋鳶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
昨晚洗澡沒找到換洗衣服,索性就在他的衣櫃裡找了一件白色襯衫。
“不好看嗎?”宋鳶故意問他。
畢竟,昨晚他可沒機會一飽這種眼福。
霍聿舟掃一眼,“還行。”
還行?
宋鳶有點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她的身材不說圈裡比誰更性感,也是最性感的。
什麼時候跟她遭受過這種罪名?
宋鳶手扶著桌子就站起了身,“總教官是不是沒吃過天鵝肉,不知道什麼滋味?”
宋鳶向來不內耗,一旦被質疑,她一律認為是對方的問題,從不反思自我。
霍聿舟擰開手裡的水,看向她,“什麼滋味?”
霍聿舟盯著她,眸色像是一團黑霧,攏吸不斷。
宋鳶有那麼一瞬間從他眸色裡窺探出了一抹熟悉感,就像攀臥靜閉的黑蛇,隨時都有露出獠牙將她一口吞噬的錯覺。
轉默,她又坐下去一勺一勺舀著豆腐腦吃,不吭聲了。
霍聿舟見她老實了,也沒再說什麼。
等早飯結束,養腳傷的宋鳶在沙發上看電影,霍聿舟待在書房裡處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