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飯時間。
他們這一組從第一波淪落到了最晚的一波。
“你們什麼情況?”
阿東早就習慣了和宋鳶一塊吃飯聊八卦,端著盤子就來了,“今天這麼晚才到。”
宋鳶說著,“生氣了。”
“誰?”阿東納悶。
宋鳶,“總教官。”
阿東一聽老大生氣了,那話題可就層出不窮了,“你們這才哪到哪,要是我們,甭說吃飯了,水都讓你嘗不到一點。”
“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水只出不進。”
“而且,身上出的都不是汗,那都是鹽。”
說到這,阿東抹了一個彎,“其實,你們是我見過他帶過最寬容的一屆了。”
宋鳶心想,怕不是最差的一屆,才最寬容。
不然會被氣死的。
這話題也沒多聊,宋鳶問阿東,“他平時不來餐廳吃飯?”
也就見他平時來拿過礦泉水。
吃飯,還真是一次都沒見過。
阿東給她解釋,“餐廳專門為我們這種訓練員提供的,像老大那種身份的人,平時想見都見不到。”
“能經過他一手訓練的,都是精英。”
“他們用的全是代號。”
“在這,要是有個代號,就證明你實力過硬。”
“像我,就有。”
宋鳶沒看出來,“什麼?”
阿東得意地說,“黑旋風?”
宋鳶,“李逵?”
“你買版權了嗎,就套別人的名號?”
“這可不是外面賣的套,誰套都行,套誰也無所謂,套了比不套安全。”
阿東被說的有點臉紅,“不是,這個稱號的意思是我比較黑,而且速度快。”
“不是那什麼套。”
後一句他壓低了聲音。
霍聿舟剛進門,就聽見倆人在這都聊上套了,渾身透著冷氣壓,“你,出來!”
阿東摸不著頭腦地走出去。
總覺得自己要玩。
果不其然,老大以“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懲罰他在場道負重二十公裡。
宋鳶把飯吃完,盤子端到指定位置後,剛一出去,就看見了總教官。
結果,她一上前,對方就挪步走開了。
宋鳶不知道他這是怎麼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