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總教官,宋鳶流鼻血了”
宋鳶垂眼一笑,抬手摸向他的胸膛,“鹽水,泉水,和生理水。”
生理水這三個字莫名在兩人燒了一把火。
霍聿舟看著她,俯身與她直視,“要看怎麼喝。”
“是站著,坐著,還是趴著……”
宋鳶耳朵一熱,但又不甘敗落下風,“總教官胸肌這麼硬,坐你懷裡哭應該能多抹幾把眼淚。”
霍聿舟一眼就能窺探了她的情緒,追問,“是坐還是做?”
“我喜歡坐著做。”宋鳶撩挑著雙眼,抬手要摸他的喉結。
霍聿舟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耳側塞了一句話。
訓練場。
站在隊伍裡的宋鳶滿腦放空,耳朵裡飄的全是他那句‘但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欲擒故縱倒是讓他玩明白了!
看著眼前正在講任務的總教官,又是如故的不茍言笑。
宋鳶的眼睛不自覺地向下掃一眼。
一看,她的老天奶!
腰以下腿以上的地方像塞了炸彈似的!
突然,她覺得鼻子湧著一股熱流。
“報告!”
“總教官,宋鳶流鼻血了!”
宋鳶:?
她抬手一摸,看著指腹的血跡,一種強烈的羞澀感瞬間蒙在了她心上。
看男人看到流鼻血!
真他媽的有出息!
霍聿舟見狀,立刻讓她去一旁休息。
宋鳶覺得渾身灼熱,覺得再待下去怕不是要七竅流血了,緊忙逃出這片地。
隊伍任務依舊在繼續。
一小時站姿,所有人中指必須貼合褲中線,掌心貼合。
霍聿舟手裡拿著撲克牌,時不時地從他們身後走過,塞在掌心與褲子之間。
其他人都知道牌要是掉落就完蛋了!
唯獨到年餘這,霍聿舟剛塞一張撲克牌,他順手就握在手裡了。
砰!
霍聿舟一腳把他踹出了隊伍,“你他媽當我在和你玩丟手絹!”
“伸手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