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得得得”的向前走了幾步,卻被‘花’四海攔下。
“報上名來。”
“我就叫‘毛’驢。”‘毛’驢抖了抖落滿雨水的身子,顯得有點驕傲,“或者你可以叫我‘毛’驢頭目,這是我的全名。不過你要快點做決定,此‘女’臉‘色’已呈紫灰,再不救就來不及了。唉唉,放心,有你在這兒,誰敢耍‘花’樣,那不是找死嘛!”
‘花’四海還沒回答,九命就衝上前去,一手按在‘毛’
上,一手指了指‘花’四海懷中的蟲蟲。他不會說話,I頭,表示他對這‘毛’驢的絕對信任,急得發出類似於哽咽的聲音,心疼和焦慮全寫在了臉上。
‘花’四海收回阻擋結界,讓‘毛’驢走近,不是他信任了這頭驢子,是因為信了九命。九命的眼神他能明白,那是心上人受傷後的痛楚和為她可以犧牲一切的絕然,這貓妖不擅掩飾,但他不明白,小小的貓妖幾時對蟲蟲產生了那麼強烈的感情?
每天夜裡,他聽著蟲蟲說起很多生活瑣事,當然也提過這個叫九命的貓妖。蟲蟲不知道水心絆能把聲音傳達給他,所以說得毫無顧忌。聽她的語氣,她很喜歡這隻貓妖,但卻像姐姐對弟弟,疼愛他也欺侮他,壓榨他卻也給予他。
這粗心大意的壞丫頭,不明白她引得單純的貓妖九命喜歡上了她,還當一切都是自然的事,這不會說話的小子如果一輩子不開口,她就會一輩子不知道。那麼,西貝呢?
唉,她什麼時候能停止惹事生非,只安安靜靜的生活就好。可是她現在安靜了,他為什麼覺得一切都變了,變得毫無生機。
看著‘毛’驢頭目走上前來,伸出了左前蹄。
大夫診病可是要用手指的,一個圓圓的蹄子能做什麼?
在‘花’四海的驚愕目光中,‘毛’驢得意的又甩了一下長耳朵上的雨珠,漆黑的蹄子在碰到蟲蟲手腕的一剎那突然化為了五指。雖然像胡蘿蔔一樣又短又粗,可確實是手指。
“放心,我可是解毒聖手,特別是我們妖道的毒。”它說,然後微閉雙目。
山頭上,大批魔兵散站在周圍,幾個大人物圍在一箇中毒‘女’子的身邊,但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一頭搖頭晃腦,閉目深思,口中還唸唸有詞的‘毛’驢身上。
“怎麼樣?”一向沉著的魔王率先沉不住氣。
“危急。”‘毛’驢頭目收回前蹄,“此‘女’外息尚存、內息全無、魂魄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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