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羅剎‘女’要怎麼辦?
儘管不愛她,可她如此的犧牲如何能令他不動容?如果能令他安心?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是她以自己
為賭注,給了他新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命是他沒有權利選擇和作主,他必須償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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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生命都不屬於自己,他又有什麼權利想帶著蟲蟲離開呢?
可是他也不能失去她,否則他不朽的生命,高深的法力還有什麼意義?這從她嫁給北山淳那天,他就深刻地明白了。也因此,他搶她回來。看來以後,他還是要先關著她,只要她能留下,以後的事慢慢解決。
想到這兒,他抱緊懷中溫軟的身體,把心中的不安感忽視掉,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
如果能像她這般快樂和直接該有多好,十洲三島的局勢於她如‘亂’麻,沒有什麼恩怨和利益,她可以快刀斬之。而他不行,他必須經由血腥之路才能平息怒火,清洗那些人的罪孽。
“哎呀,我的衣服呢?”蟲蟲在‘花’四海懷裡動了動,“你的衣服沾了這麼多灰,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怎麼見人啊?”
“現在才來想這個問題,不嫌太晚嗎?”只要和她說話,他就感覺輕鬆愉快。
這好‘色’的丫頭,這會兒又裝起害羞了!不過,好可愛。
“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某‘色’蟲哀嘆。
“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抱著我親,早就沒有名聲了。”‘花’四海惡劣地道,“凡人很少見過我,可是有人認得秀秀、三紅、愛愛和水汪汪他們。這四個剛才在街上對我那麼恭敬,還口呼我王,市集中人哪能猜不出我的身份。所以,魔王殿下好男‘色’,而目前最寵愛的小倌姓名為姚蟲蟲的事明天會傳遍聚窟洲。”
“不會那麼嚴重吧?”蟲蟲吃了一驚。
她剛才有意思,害她急於宣佈主權呢。可是父是會知道的,以他那脾氣,結果是很難預料的。
“不行,我們得立刻走,先把掌櫃的殺人滅口。”蟲蟲掙扎著想坐起,胡‘亂’說道。
她知道柴房不是安全的地方,所以雖然感覺非常刺‘激’,卻一直忍著不呻‘吟’出聲,不過如果有人在一邊偷聽,只要不是白痴,大概一聽就知道她和‘花’四海在幹什麼,況且他們急著開房,已經說明了一切。
“先補償我的名聲損失吧,我可是堂堂魔王和冥王。”‘花’四海抱著蟲蟲不鬆開。
“這個海身上某些可疑的堅硬,不過卻躲閃不及了,他綿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各處。
這死魔頭,熱情起來都不像他了,居然也有點西貝的影子,果然殘‘花’敗柳、名不虛傳。
“會這是很快的事,畢竟這裡沒有先進的避孕措施。
實際上她已經提心吊膽好多天了,她現在不能懷孕,一是名不正、言不順,她倒不在乎,只怕白沉香要氣死。二來,她有好多事情做,現在她對自己的放縱,不過是因為養傷。
傷好,終究有許多事不容迴避,有許多事也要解決。未來,還不確定。
“你要孩子
啊,原來自身的避孕方法更高階!蟲蟲想著。既然如此,她就沒有顧慮了,立即熱烈回應。
兩個人,兩種略帶點絕望的不安,全藉由著最原始的律動宣洩出來。那些不可抑的呻‘吟’告訴彼此,這一刻,他們如此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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