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目中,竺竹島主和白沉香應該
類人,拘謹嚴肅,到哪兒都端著一派之主的架子,每民、不芶言笑。沒想到這位與白沉香齊名的人物居然嬌憨可愛,爽朗大方,不像是一島之主,倒像個在江湖中闖‘蕩’的武林少‘女’,讓人覺得親切、放鬆。
“流星閃馬也教一下吧,”蟲蟲衝口而出。
竺竹一愣,隨即臉上微紅道:“白師兄要你來學的麼?”
“我師父沒告訴我這些,不過是我仰慕貴派道術法學而已。”
話說出口,蟲蟲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得寸進尺了,畢竟這是人家的秘技,直接提出要求實在太唐突了。聽說古代人都是以技自秘的,怎麼會輕易教人?
沒想到竺竹微微搖了搖頭道:“我雖是一島之中,但我們隱流分上、中、下三堂,道學略有不同,流星閃馬是中堂之術,你倘若要學,不如請教草草。她的師父是我的師姐,修為比我可強多了。”
蟲蟲聞言瞄了一眼垂首站在一邊的草草和燕小乙,心頭大樂。HOHO,既然草草師姐惦記著二師兄,那找她想學點什麼秘技可方便多了。不急不急,慢慢等魚上鉤。
“島主,道術切磋之事暫可後議,天‘門’派三位道兄闖入綿延泉,這事
蟲蟲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草草師姐也太耿直了,島主都不太在意,大家裝著不知道不就算了嗎?非要她三番五次的提出來,真是沒事找事!
就見竺竹有些為難的撓撓頭,猶豫了一下道:“那大家就到明月樓臺去,看看要怎麼處理這事吧。”
她即發了話,別人哪有反駁的,一行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地勢寬闊的亭臺。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外貌約三十上下的美‘婦’正吩咐幾名‘女’弟子事情。
那美‘婦’是容成師姐的孃親,蟲蟲等三人入島時見過,島上的人都叫她容成管事。而這些‘女’弟子中包括小雨和藍天,看到他們進來,小雨瞄了蟲蟲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去,面紅過耳。
蟲蟲心裡一凜,突然有些警覺害怕,心想隱流的姐妹不知為什麼,好像個個懷‘春’似的,他們師兄弟五人一到島上就備受關注,別回頭小雨真看上她,那可怎麼辦才好!狼多‘肉’少,被人分而食之,只怕滋味不太好受,況且她還是個假冒偽劣的。
“島主。”那美‘婦’起身施了個禮,見竺竹丟了個眼‘色’過來,連忙把房間內的人都譴走,只剩下草草和天‘門’派的三個“罪人”。
“出了什麼事?”容成管事問。
竺竹沒說話,坐到正當中的太師椅上,對草草點了點頭,顯示出幾分島主的氣派來了。
草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居然連她幾燕小乙求偶的事也沒落下。她說得正大光明,沒有一絲扭捏,倒讓一邊的燕小乙面紅耳赤。
竺竹嘆了口氣道:“草草,這事你做得對,沒有聲張,沒有讓這事最後鬧得沒有迴護的餘地。不過你也真是的,我明白你是為了隱流著想。可是
草草‘挺’直了脊背,“男歡‘女’愛,繁衍生息,這是天道自然,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她說得有些道理,又理直氣壯,讓竺竹和容成管事一進沒有說上話來。
草草要和二師兄XXOO,,發生了什麼驚天大事,要靠男‘色’來拯救?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端莊的仙‘女’們會看到男人就好像要流口水似的了。
可是這也太蓋了,能有什麼天大的理由?實在說不通!這麼想著,蟲蟲的腦海裡突然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因為太快了,沒有讓她抓到,但就是讓她覺得有什麼事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