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為什麼要唐突這丫頭呢?好像他把她當尋常‘女’子一樣。可在他心裡,她絕不尋常。
這番話,他說得坦‘蕩’直接,神氣又正經,倒使別人一時無語,更有心地純潔、經歷簡單的八劍弟子中的幾位面‘露’羞赧之意,心嘆魔道中人果然邪惡,這些心情小事也拿來大庭廣眾下說起。
裝吧!
!明明輕浮慣了,自然而然的就做出***的事,想挑起兩道爭端,卻說得好像要上‘門’求親一樣。
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居然表現得這麼偽真,連她都有一秒鐘的時間真的有些相信了。
蟲蟲斜眼看著表現奇怪的西貝柳絲,感覺渾身發涼。
她是窈窕淑‘女’?!
死狐狸這樣說,真不知道是誇她還是罵她。
這死狐狸是天生的表演人才。他沒有去演戲真是觀眾的不幸和演員的大幸!
“西貝大官人福澤深厚,小徒命薄,恐消受不起。”白沉香穩穩的聲音響起,“再者仙魔兩道‘門’規嚴謹,此舉只怕也不妥,只能多謝西貝大官人錯愛了。”
“在下真心實意。”
真你個頭!說瞎話也不怕穿堂風閃了舌頭。
還什麼西貝大官人,怎麼看那副漂亮的嘴臉怎麼像是西‘門’大官人那個‘淫’賊!
“西貝大官人家裡‘花’團錦簇,小徒山野村姑,任‘性’無理慣了,就不給西貝大官人添麻煩了。”白沉香軟中帶硬的道。
明明是那死狐狸不好,是她看不上他,為什麼反而說得她一前不值?!
蟲蟲不服氣的向前踏了一步,卻被白沉香攔住,眼神威脅她不準搭話,只得撅著嘴,憤憤不平的低聲咕噥不息。
西貝柳絲一直“正派”地垂著目光,但蟲蟲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他的觀察。
蟲蟲這樣不服氣,他不禁莞爾,好在低著頭,除了身邊的鳳凰,天‘門’派的人都沒看見。
場面一時尷尬,本來魔道的兩大軍師突然出現,使兩派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但卻讓西貝柳絲幾句突然而不著調的、類似於求婚類的話攪得不倫不類,到現在雙方幹住,不知要如何收場。
在這種危急時刻,活雷鋒出現來救場了,汪小二探頭探腦地走進大‘門’,施了個禮道:“兩位軍師大人,渡海人的船要開了,屬下特來稟報,您們
“啟程。”鳳凰突然‘插’口道,意味深長的看了西貝柳絲一眼,轉身離開。
***,連走路都這麼美,風擺楊柳似的,真正的貓步,哪像她,風風火火的,像小狗一樣‘亂’撲騰!
蟲蟲生氣地想,隨即把怒火全轉嫁到了汪小二身上。
哼,看以後怎麼收拾他,居然請示鳳凰而不請示她。
敢情他是忘記了,魔道並沒有給他一口飯吃,他現在要靠蟲大小姐才能生存,一個夥計不該看老闆眼‘色’嗎?!
“慢著,沒有船票不能上船。”
她存心找茬,白沉香都攔不住她越眾而出,“某人也還沒賠錢呢,這就想走了?這是魔道的魔功嗎,溜得這樣快!”
她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要鳳凰聽到。
那美人果然停下腳步,回身望來,道道電光瞬間又隔空‘激’烈碰撞,雖然是無形的,但每個人都感覺得到。
“老闆娘,渡海人是我道‘門’徒,坐他的船,只怕用不著船票。”鳳凰冷冷地道,看蟲蟲就不順眼。
“這倒是沒錯,可惜魔道不許他殺人放火,搶劫為生,卻又不發點餉銀,害他不得不在我的地頭兒找生活。既然如此,規矩就要由我定,我說沒有船票不能上船,就要這麼做。”蟲蟲很不講理。
“你的地頭兒?笑話,聚窟洲是什麼地方,是個人就知道。”
“十洲三島是人道北山王轄下,誰會不知道呢?魔道,不過是有座‘亂’石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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