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白沉香看兩位師弟說得差不多了,裝模作樣的怒道:“這事本就兩難,放了螞蟻,是違背祖宗定下的規矩。可是狠狠處罰於她,就失了她的財資助力,就會毀了我天‘門’一派。我當了千古罪人不要緊,只是這後果不是咱們的腦袋綁在一起可以擔當得了的。牛師兄說得好,讓螞蟻將功折罪,只是也不能就此放過她,這豈不是犯了錯,拿些罰銀就可以脫罪?”
“以師兄之見呢?”墨武
,不給牛師伯和王平機會。
白沉香心中早想好了要怎麼辦,但再次裝模作樣的沉‘吟’了半晌才道:“除了讓她負責繳上稅銀,還要讓她為本‘門’再完成三件大事,才算她受罰結束。這三件事必須是別人不能輕易辦到的,而且必須成功,倘若因為在辦事過程中遇到危險,也是她命中註定,與人無怨。你們可同意本掌‘門’的決定?”
那兩個不懷好意的當然就坡下驢,他們本不過就是做做樣子,雖然惱恨蟲蟲,但和自身的利益比起來,一個死去的人有多大作用?
況且他們聯手做戲,比之白沉香師兄弟幾人差得遠了,再鬧下去沒有好處。
三大師叔有點擔心蟲蟲執行危險任務會禍及小命,但看掌‘門’師兄神‘色’篤定,知道他必有計較,於是也不言語。
他們同意了,其他人還有什麼說的,兩場小小的災禍就那麼負負為正,消彌於無形。
白沉香吩咐眾人下去休息,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去追這個逃徒。
等眾人都散開,被白沉香單獨留下的哈大叔就急道:“師兄啊,你定下了這個規矩,豈不是又讓螞蟻臨險了嗎?你讓我把她放走,還引開追兵,不都白費功夫了嗎?”
白沉香長嘆一聲。
這劣徒一個人就耗了他大半心力,有時簡直是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可是相處越久,他越是覺得這丫頭‘性’情純真、為人熱心,外表雖然惡劣,但心腸是極好的,而且也越是相信螞蟻是上天派來幫他的,怎麼捨得她出事呢?
當時楊師兄就要歸天,他料定楊氏一支不肯善罷干休,到時候真要處罰於她,怕她承受不住就會丟了‘性’命,於是忙偷偷吩咐老黑放了她,讓她想離山再說。
這丫頭只怕還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跑得快。哼,倘若不是他故意追不上她,她走得出鳳麟洲嗎?
他這番做作,只怕有的人心裡也清楚,只是拿不到把柄,不好明講罷了。
北山王來收稅,固然又加重了天‘門’派的危機,可這也未嘗不是解救那劣徒的辦法啊。
她是福將,真的是天生福將!
人若是有運氣,還有什麼能擋住!
“老黑,我知道你疼愛這個丫頭,可是‘玉’不琢、不成器。她雖然頑劣,卻是道術奇才,往往不經意間就能突破其他弟子數年、甚至數十年的修煉。
第一次把她關起來,她很快學會傳術、派她去取真火石,她就練出了真氣罩、帶她去了回無窮山,現在連卸氣飛行都會了、把她用連連看困住,不出六天,她就能擺脫禁制。試問,本‘門’中誰做得到?
我本想把她帶在身邊好好教導,沒想到她闖下如此大禍,不得不把她送走。”
“可是師兄,螞蟻她不是可以以銀代罰嗎?何必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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