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難道她是天‘門’派派來的‘奸’細,專‘門’為了探聽他的底細?瓦解他的意志?
不,不對!
天‘門’派如果派‘奸’細來,也必定會派傾城傾國之‘色’。可是絕‘色’美人他見得多了,再美的‘女’人他也不會要第二次,白沉香雖然姓白卻不是白痴,怎麼會做這種白工?
沒有人會料到,一個直率衝動、行為古怪、有時有點滑稽、讓人發笑的‘女’人會讓他動了心絃。他是魔道的魔王,行事乖張不羈,不畏事俗,而他的心是他最後的、也是最牢不可破的堡壘,不能隨便讓人進駐。
想到這兒,一刻前還旖旎甜蜜的感覺沒了,縱然知道蟲蟲不可能是‘奸’細,‘花’四海還是起了警惕之心。
他輕輕震開蟲蟲的依偎,“你來,就是說這些嗎?說過了,就離開。”
呀?她問錯了一句話,他就要發脾氣嗎?男人果然和孩子是同類動物,這麼喜怒無常的!她問起他的身世,還不是想接近他的內心嗎?不說就不說,有必要這麼嚴厲嗎?
眼看‘花’四海抬步要走,蟲蟲急忙拉住他的手,肌膚接觸時,那種觸電似的感覺又來了。
那一刻,被生硬拒絕的傷害感,還有被電的酥麻感,使她又放開了手,薄薄的淚水充滿眼眶,可是她硬是不說挽留他的話。
她愛上了他,可是她也有自尊。
‘花’四海手中一空,忍不住略一側頭,蟲蟲的委屈和倔強使他的心驀然揪緊,才聚氣的冷漠迅速渙散。
“想知道本王的身世?”他側著臉看她。
“想!”很堅決。
“你救過本王的命?”有點嘲諷。
“是!”睜眼說瞎話,不過自我忽略掉這種無恥的謊言。
“不如這樣。”他又走回到她身邊,“如果你能救本王三次‘性’命,本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蟲蟲感覺自己的心情像不平穩的股票市場一樣,上上下下,一時一變。想見到他的渴望、將見他的忐忑、見到他的‘激’動、抱著他時的甜蜜、被拒絕的傷心、這會兒又因為他這樣的冰山男卻來遷就自己而變得開心,整個人都‘亂’了方寸。
“好,三次就三次。現在已經有一次了,還差兩次。你別以為自己強大,我就沒有機會,這世界上還有‘陰’差陽錯這回事呢。”
看她淚跡未乾卻又氣鼓鼓的,‘花’四海忽然想微笑。再注意到她滿面風塵,也有憔悴之‘色’,頓時心裡一緊,伸指搭上她的手腕。
“受傷了?”
“學藝不‘精’,被卻邪劍的力量
完了,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是一麻。怕被他看出來,只得胡說八道加以掩飾,“現在已經好了。可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你教我兩招吧。”
‘花’四海意外的看著眼前的紅‘毛’丫頭,一時無語。雖然她一向會蹦出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但以她仙道弟子的身份,卻要求魔道的魔王來教她,不是也太不著調了嗎?
“我知道這聽來不合理,可是我們關係不同嘛。我們抱也抱了,親也
‘花’四海眼神一閃。蟲蟲的話提醒了他,他可以教她別的。
比如
那是他一直想教育她的,免得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