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在一旁聽得真切,不明白他們口中的丫頭是指誰,四處一望,就見空曠的花廳內就只有三個人了,而她是唯一的女性,她大驚之下低頭瞧瞧自己,果然見自己的四肢著地,正在向角門的方向匍匐前進。
原來是她逗得那個大冰塊笑,也許他們早就識破她的初級障眼法了,居然這麼惡劣裝不知道,看她在做滑稽表演。太過分了,居然沒買票!
想到這兒,她乾脆站起來,慢慢撣了撣身上的土,“兩位魔爺見笑了,小女子就先謝過柳大官人賜的雅仙居。如果沒什麼事,二位請速速離開,我準備把這兒改成書院,廟小,招待不起兩尊邪神。”
“我就說她有趣吧。”西貝柳絲笑道,顯然是對花四海說的。
蟲蟲在說話的時候,早就把所有的力量全灌注在雙腿上,那兩個魔頭一說話,她感覺時機已到,撒腿就往角門跑。門外是一片假山,她貓起來走,他們不一定找得到她,如果能和二師兄他們及時聯絡上,到時候飛到天上,就算兩個大魔頭追上來,好歹緩衝地大一點,勝於在這兒讓人甕中捉鱉。
見蟲蟲玩聲東擊西這一套,花四海一拍欄杆,飄然而下,左手虛空一抓,已經一腳跨過門坎的蟲蟲只感覺有一股極大的力量吸住了她,使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飛去,落到一個人的胸前。
和花四海距離如此之近,才感覺他分外高大,她不算矮,可是頭才勉強到他的肩膀,他寬闊胸膛所帶來的壓迫力更讓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他的陰影中。
她抬起腳,用力踩向花四海的腳,同時手肘向後猛撞,這是她學習的防狼術,相當有效,可當她正後悔自己穿的不是細高跟鞋的時候,卻感覺腳和手全落了空,反而是花四海的右手攔了過來,最可惡的是――他,他居然摸到了她的小乳豬!
奶奶的,她精心養了二十六年的小乳豬,一直等著奉獻給自己的真命天子,居然給這大魔頭先下手為強了?!
更可恨的是,她的小乳豬被喂得胖胖的,手感一定很好,這魔頭卻居然沒有色情流露,反而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她沒有女性魅力?這也太――太傷人自尊了!
哼,絕對不能吃虧!
蟲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半轉過身體,也去抓花四海的胸部,心想大家互摸一下,也算公平。
花四海沒有料到這天門派的初級弟子居然來這一套,一時沒有躲開,眼見蟲蟲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左邊衣襟,然後聽她啊的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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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廣告的是東師叔刀朗。
他的大名叫叨狼,因為和我一組,被我稱為師兄。我師兄可是大才,遇到詩詞歌賦的內容,我從來不查資料,直接是問他。起書名的事,也找他,這本書的名子就是他起的。
這樣一個才子寫的書,大家想想也知道。好像不溫不火,但訂閱超高,正如他的人,不張揚、不外露,卻內涵豐富,韻味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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