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得到。最多再有兩關,他就要被淘汰了。
這一關,他必須要用掉免投牌才能保命。
再下一關呢,他拿什麼保命?
沒有盟友,沒有免投牌,他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而且,自己也不能像白蕊斯那樣,出賣身體去換回來安全。
沒有人在乎他的身體。
天亮的時候,秦松疲倦的走出了部落。
他不想看到白蕊斯和金斯威勾勾搭搭的樣子。
現在只有一種自救的辦法,那就是儘快的殺了這些野蠻人,贏下比賽。
這樣,自己還能再多堅持一輪。
他現在不可能指望金斯威,因為他們明顯就是故意要輸掉比賽。
他也指望不上白蕊斯。
白蕊斯現在已經成為了金斯威團伙中的一員。
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贏下比賽,為自己爭取到一個喘息的機會。
秦松一個人帶著武器向著野蠻人最後的部落走去。
還沒有靠近部落,秦松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因為在部落的方向升起了一大片的濃煙。
這預示著二組的人正在採用火攻的方法進攻這個最後的堡壘。
秦松加快步伐趕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人間慘劇。
整個部落到處都被點燃了。
空氣中飄散著一種松油的味道,顯然是二組的人找到了很多的松油,然後用松油引燃了茅草屋。
而二組的人正在裡面趁著火勢大肆殺戮。
而部落僅存的這些野蠻人卻因為大火亂了分寸,一個個驚慌失措,形不成有效的反擊。
秦松趕緊拔出劍衝了進去,想要多殺一些野蠻人,贏下這場比賽。
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殺到中午的時候,整個部落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屍體。
而看看雙方的人數,二組已經比一組多了五六十人。
大勢已去,一組輸了。
免投牌也保不住了。
秦松感覺到了深深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