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鬆了口氣,治療費並不貴。
治療人員拿出一種神奇的膏藥,塗抹在秦松的傷口上,一陣麻癢傳來,秦松忍不住要去摳。
“別動。忍一忍就過去了。”醫療人員說道。
治療室外面又傳來一陣喧譁聲。
這一次進來的是三個人:米伽、阮九幽和阿里加。
高爾顯然被投票淘汰了。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阮九幽走到了秦松的面前,低聲說道:“治好了傷,在外面等著我,我找你有事。”
秦松一怔。
不過,他也沒過多說什麼。
麻癢的感覺過去後,擦去膏藥,秦松發現自己的傷口基本都開始結痂了。
這種膏藥,簡直太神奇了。
“這是什麼膏藥,這麼神奇?”秦松忍不住問道。
“有什麼神奇的,以後你們用多了就知道,我們早就司空見慣了。”醫療人員說道。
秦松一怔。
他再一次聽到了司空見慣這個詞。
自己的線索的下一句,也是司空見慣渾閒事。
在秦松眼裡十分神奇的膏藥,但是在醫療人員眼裡,卻是司空見慣的東西。
這讓秦松猛地有了一些感悟。
免投牌應該就在一個司空見慣的地方,但是大家卻直接選擇了無視。
誰也不知道免投牌是什麼。
這就是說,免投牌很可能就是一個大家經常見到的東西。
只是,大家都沒有把它跟免投牌聯絡起來。
秦松心裡慢慢的有了一點思路。
但是,這個想法卻很模糊,一點也不清晰。
就像是隔著一層窗戶紙。
他覺得,只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自己就能知道免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