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妃咬牙說：“五年太少。”
“最多五年，五年內你能賺的錢都賺到了，賺不到五年後還是賺不到。”
琪妃終於憋不住，大叫道：“啊啊啊~，我以後再找你買歌我就是狗！”
“五年就五年，但我要提前看歌，歌質量不行我一毛都不給。”
習山並沒有因為她生氣就怎麼樣，反而笑道：“可以，我今天整理一下，明天把詞曲發給你。”
雖然過程是曲折的，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終於達到，琪妃撥出一口氣，說：“好。”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習山輕輕一笑，雖然他還沒想好給琪妃什麼歌，但現在不急，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綜藝名額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在抖音上發的影片不多，但也有幾百萬關注，平臺有負責跟他對接的人，微信就有聯絡方式。
習山發訊息過去，“在嗎？”
過了幾分鐘那邊回訊息，“大哥，你終於想起我了嗎？”
“？？？”
“你上次說會考慮多發影片的事，不會是忘了吧？”
這個習山還真沒想過，他之前的想法是每個月發一次新歌，最後積累十幾次，鬧得轟動，以求快速出名。
但現在情況有變，以後繼不繼續發影片還是個問題？
肯定不能這麼回答，習山打字發過去，
“沒忘，還在想，我新歌還沒發完，發完再說吧。”
“還沒發完吶？哥，您新歌有點多啊？”
“還好，之前存的億點。這次我有其他事要問你。”
對接的人也不想這麼卑微，但這位“出”是大佬啊，有實力又有才華，沒辦法，得尊重點。
“哥，你說，我知無不言。”
“我直說了，平臺有幾個名額，我想要一個。”
對接的人擦擦汗，這位怎麼也知道了，試著問：“哥，什麼名額？我不知道啊。對了，你這個月新影片發了是吧，我推薦名額還沒用，你要嗎？”
“別裝糊塗，你不可能不知道。”
完蛋，草率了，對接的人往上司辦公室看一眼，說：
“哥，這次我真做不了主。”
“運營經理不是你舅嗎？你去找他說。”
“哥吶，就是我舅不讓我跟你說的啊。”對接的人毫不猶豫把他舅賣了。
“那你去找他，我跟他說。”
習山嫌麻煩，直接微信語音撥過去。
“哥，怎麼還打電話過來呢？”
“黎小魚，這次名額對我很重要，沒跟你開玩笑。”
黎小魚是個逗比加文藝青年，非常喜歡習山的歌，習山跟他聊過好長一段時間，雖然沒見過面，但兩人很熟悉。
“哥，這次盯著名額的人有點多，我舅也沒辦法，他得賣別人面子啊。”
習山問：“你實話實說，這次名額有幾個？”
黎小魚小聲說：“4個。”
“4個還輪不上我？黎小魚你說，我是不是抖音UP主裡面唱歌最好聽的人？”
聽到大哥發怒，黎小魚連忙安慰道：“哥，如果我能做主，別說四個，就是一個名額我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