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聽見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一邊笑一邊開玩笑,“你上次的病還沒治好嗎?”
“快了,醫生說比較難治。”
“哈哈哈...”
郭奇林看著旁邊“犯病”的兩人,吐槽道:
“他們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瀚一邊笑一邊喊:“勘景,有人要去嗎?”
“有他們肯定少不了我呀。”郭奇林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立馬跟票。
又有人吵著要跟著去勘景,但程程程突然喊道:
“等一下等一下,越越有想法要說。”見眾人安靜下來,他對彭楚越喊:“你說。”
習山恢復過來,目光看向彭楚越,
“那個烘焙的屋子可以利用到嗎?”聲音很弱,有點想說不敢說的樣子。
蘇茫關心道:“隨便,都是你的。”
彭楚越繼續說:“我個人認為烘焙是一件非常治癒的事情。”
他一邊說,有人一邊對烘焙這個新話題進行討論,
“對,如果烘焙屋要弄成了真好。”
“你是那種自己動手烘焙嗎?”
別人一開口彭楚越就停嘴了,蘇茫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說:
“等一下,讓越越講完。”
怎麼說呢?一個團隊有人分量輕,有人分量重;前者說話總有人插嘴,後者說話沒人敢插嘴;彭楚越就屬於前者,蘇茫就是後者。
蘇茫說完後眾人看向彭楚越,
“其實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自愈,...呃,對不起。”他說了一半就用手捂著臉說不下去。
哭了嗎?習山皺著眉,他有些無話可說,可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感受吧。
“給他兩分鐘時間緩一緩。”蘇茫立即關心道。
過了一會兒,彭楚越繼續開口,“我覺得孤獨是需要......”他說著說著帶著哭腔,真的哭了。
習山摸了一下鼻子,看了眼張瀚,發現張瀚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這種事其實不好評價,有句話說的非常好:
未經他人事、莫論他人非。
真的演的其實不重要。